私人医生善解人意地推着输液架走到另一边:“没事,另一只手也行。”
有温穗岁在,这次沈承晔果然没有任何挣扎,平静的仿佛之前那个暴戾阴郁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私人医生顺利给他扎完针。
“一共是五瓶液,顺序都在上面,液没了温小姐给总裁换就行。”私人医生走出卧室,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门。
湿透的衣服以非常不适的姿态黏在身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她刚刚心里想着的只有沈承晔,压根没来得及处理狼狈的衣服。
温穗岁看着满大瓶的液,对他道:“你让我先去洗个澡,你看我身上,特别不舒服,反正液还有这么多,我很快就回来,啊?”
“我让碎碎去的话,碎碎拿什么回报我呢?”沈承晔道。
温穗岁无奈地弯腰在他额头烙下一吻:“剩下的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沈承晔敛眸含笑,终于松开她。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温穗岁赤脚走到花洒下,仰头将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脑后,任由强劲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胴体。
床上刚刚还萎靡不振的沈承晔立刻拉开床头柜抽屉,将怀里的电热宝放进去,连同身上贴的一堆暖宝宝也撕下来一并塞进去。
就在他反手撕背上的暖宝宝时,他听见浴室开锁的声音,动作一顿,急忙拉上被子躺回原位。
温穗岁吹完头发,穿着睡裙从浴室里走出来,笔直莹润的小腿裸露在空气中。房间里暖气充足,即便是吃雪糕都不成问题。
下意识看了眼液瓶,还剩下三分之一。
“你刚刚在床上动了吗?”她疑惑道,“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沈承晔面不改色地摇头:“我头疼,什么都没听见,碎碎洗好了?”
“奇怪,明明听见什么声音。”温穗岁“嗯”了声,自然而然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碰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嘶,你的好烫!”
“碎碎是觉得我在骗你?”沈承晔握住她的手,状似不经意道:“过生日过到一半,碎碎突然回来,你朋友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温穗岁想到今天的事就恼火,踢掉拖鞋盘坐在床上,向他抱怨:“你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吗?顾闻舟!他还突然跳楼向我求婚了。”
“嗯?那碎碎怎么想的?”沈承晔道。
“我还能怎么想,当然是拒绝他!我又不喜欢他。”温穗岁抬眸看见他的液快输完了,下床绕到另一侧床头柜,辨认出第二瓶液给他换上。
沈承晔半垂眼帘,压下眸底的阴郁诡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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