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嘉树却不断在笑,她蹙起眉头,壮汉见此陡然甩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脑袋都打歪了,唇边溢出血液。
“笑他妈笑!夫人问你话呢,狗东西!”
平嘉树的笑声戛然而止。
“喊谁狗东西呢?你们也不过是沈承晔的一条走狗罢了!”他倏地抬起头,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壮汉怒从心起,扬起手就要再给他点颜色看看,可平嘉树舔去唇角血迹,话锋一转:“好,我告诉你。”
温穗岁制止壮汉的动作,他接着道:“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让其他人都滚出去。”
“你想耍什么花招?”沈承晔和温穗岁并肩而立,接过壮汉给他递来的球棒,在手上颠了颠,倏地挑起他的下巴:“要说就直接说,不想说的话,我也有千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听不懂吗?我要和你未婚妻单独相处。这么久没见了,我很想她。”他挑衅地咬重了“单独相处”的音节,眼神也变得暧昧。
沈承晔嗤笑出声,侧了侧脑袋,吊着狭长的桃花眸垂着眼睨着他:“真是,该怎么让你明白现在的位置呢?”
平嘉树还没反应过来,他五指收拢,猛然挥起球棒抡向他的脑袋,平嘉树顿时整个脑袋嗡嗡的,“哇”地吐出一口淤血,额头上似乎也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下来。
温穗岁拉住沈承晔的胳膊:“算了,再打他就死了,他还有活着的价值,暂时不能死。”
“碎碎心疼了?”沈承晔收回球棒,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唇畔噙笑地斜睨着她。
温穗岁却感觉到他身体里透出的浓浓的不悦,耸肩道:“怎么可能?还没问出来他背后的人呢,我不喜欢你手上沾血。”
“你先和他们出去吧,我肯定不会让他对我做什么的。”她仰起脑袋,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他把事情都告诉我后,再怎么他也不迟。”
“就算他现在不肯说,我也有办法让他开口。”沈承晔道。
“可是我想更快一点知道真相嘛,我已经浪费太久时间了,你就答应我这一个要求,嗯?”
沈承晔眼神微微一沉,纹丝不动。她无奈叹了口气,扶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一吻。
正当她想推开时,沈承晔陡然扣住她的细腰,往上一托,另一只手掌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众目睽睽之下,文助理和彪形壮汉们都不忍直视地转过身去,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沈承晔宣誓主权般眼睛盯着平嘉树,眸底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
温穗岁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胸膛上,他扶着她,拇指慢条斯理地拭去她被吻花出唇畔的口红,语调强势:“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