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他也没再抗拒迎娶南丽公主一事,反而问起了前日画舫上发生的事情。
“皇兄,您没事了吧?”他关切道。
“朕并无大碍。”萧容渊见他想明白了,面色微松。
想起什么,萧容溪面色有些古怪地将他打量了一番,“昨日臣弟听说您病倒了,特意进宫来看您,当时……”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目光透着几许暖昧。
萧容渊蹙眉道:“你这是什么表情?究竟想说什么?”
萧容溪上前几步,将皇兄打量了几眼,忍不住刺探道:“皇兄,您昨日昏迷的时候,可有什么印象没?”
“你到底想说什么?”萧容渊黑眸眯起,隐隐透着不悦。
萧容溪见他这样,便知,他一定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宁瑟那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
想到此,他唇角露出痞子似的贱贱笑容,“皇兄,臣弟昨日进宫看望您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萧容渊耐着性子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朕还要批阅奏折。”
萧容溪见他耐性要告磬了,不敢再吊他胃口,快速道:“当时皇兄昏迷了,臣弟进去的时候,看到宁瑟那个女人,正趴在你身上,用嘴巴给你喂药,那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这样不矜持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萧容渊绝没想到,萧容溪要跟他说的是这个,黑眸中,极快地掠过一丝错愕,宁瑟她……
转而看到萧容溪一副暖昧,想看他笑话的表情,立即开口训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脑海里反复响起的是萧容溪刚刚说的那句:宁瑟那个女人,用嘴巴给你喂约……
萧容溪见他不信,急忙道:“臣弟没有胡说,您不信的话,可以问赵忠,赵忠当时就在殿内……”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走吧,朕还有许多政务需要处理。”萧容渊蓦然打断了他的话。
萧容溪本是想笑话他的,奈何他表情太淡然,丝毫不露破绽,便以为他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顿时无趣地收了话,朝他行礼告退。
等萧容溪出去后,萧容渊俊美无俦的脸上,隐隐浮起红晕。
他不相信萧容溪会用这样的事情来诓他,他说得那么信誓旦旦,便说明,确有其事……
宁瑟……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继而唇角轻勾,那个女人,确实胆大……
都用嘴巴为他哺药了,还总是将他拒之门外,不愿侍寝……
口是心非的女人!
丹凤宫。
宁瑟趴在榻上休息,这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他?
她皱了皱眉,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傍晚的时候,萧容渊过来了。
宁瑟趴在榻上吃苹果,看到他,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萧容渊看着她的吃相,隽逸的眉,微皱,“怎么在上面吃东西?”
回应他的是,“嘎吱”一声。
宁瑟重重咬了一口苹果,将吃进嘴里的苹果,咬得“嘎吱嘎吱”响。
目光略带挑衅地看着他。
这厮一过来就训斥他,他以为他是谁啊?
原本以为萧容渊会不高兴的,哪知,他只是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