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面热吻着,一面拉周柠琅到他长腿上靠着。
她使劲想逃开,他收紧手指,紧紧扣住她的纤细腰肢。
甚至坏到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一粒衬衫扣子,找到她细肩上勒着的?内衣带子乱勾。
他就是要在这?种难堪情形下,把?她跟他都逼得泄漏所有伪装。
他是为周柠琅气不过一个月的?迟宴泽。
在威尼斯,他真他妈的好生气。
她明明知道了江茉染是他表妹,也相信了他没跟明汐睡过,更知道了他曾经像个大傻逼,在下雪的?璃城火车站苦等了她整晚,第二天把单飞都考砸了,她还是不跟他在一起。
他真的?追她追累了,可是回到京北,看到她的?狗,想起她总是不擅长与人沟通的那股稚拙,每次遇上委屈跟困难只能红着眼睛,一个人?偷偷哭泣的?样子,他又败了。
他就又想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宠一辈子了。
临时看诊点悬挂的帘布外,无数双穿鞋的?脚走来走去。
有人?在找迟宴泽。“诶,你看到迟队了吗?我找他汇报点队里的?事情。”
“刚才不是走进来了吗,说他最近腰疼,要找医生帮忙看看。应该现在在哪个诊台看病吧。”
“是吗?那我再找找。”
正被男人欺负的周柠琅听见了更紧张。
可是迟宴泽就是要一直扣着她吻,他不想继续演了。
演不在乎她,他演累了,他妈就是很在乎她怎么了。
就是想这?样把她按怀里亲一辈子怎么了。
这?辈子,迟宴泽就是栽到这个拧巴又倔强的?女人?手上又怎么了。
重?点是他永远只愿意要她一个人?。
“唔嗯……”周柠琅一直娇声抗拒,口腔跟唇齿都被男人的肉舌搜刮得麻痹。
他吻得她头皮过瘾的发紧,脚趾舒服的?弯曲。
那股汹涌的占有欲透露着这?些日子他为她做下的?所有忍耐。
在她初到白桦屯基地,周墨恺把?她叫下楼,他假装不经意的从旁边路过开始,他为她积攒的?那些想念跟灼欲,他都要透过这个吻告诉周柠琅。
他还是那么大胆,粗励的?手掌揉过那些她羞不堪言的地方。
等到她可怜兮兮的服输了,嘤嘤泣泣的?求放过,他才喘着粗气,放开她被吻肿的?唇,改为轻轻咬吮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