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喝。”她说。
司怀衍见了她这个举动,挑眉问:“那,这杯算我的吗?”语气有些坏坏的。
“你做梦,四杯都是?你花钱!”容蝶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立马表明立场。
“好。”司怀衍没有任何异议,轻笑着拿起这杯热乎乎的拿铁,“都好。”
见他轻抿了一口?,眉眼微微舒展,容蝶也跟着喝了一口?,她没喝出来什么?味道,因为满脑子都在观察他。
“好喝吗?”容蝶问。
司怀衍说:“一、般。”
容蝶听闻:“”片刻后她点点头,若有所思,接着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追问:“那你当时?在伦敦喝的burberry跟现在和我在这儿喝的,有区别吗?”她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铆钉,势必要在他的记忆深处留下一枚深深的洞。
“有。”司怀衍说。
“是?什么??”
“我找到了你。”
容蝶愣住了,这算什么?
他找到了和旧爱模样相似的“自?己”,是?这个意思吗?容蝶的心跳震颤地厉害,她怕下一秒就控制不住和他摊牌。
久久,司怀衍见她一不喝咖啡,二低着头,还费尽心思想得知他从前的留学?经历,听完了这会儿又耸眉耷眼的,难伺候得厉害,“不高兴?”他问。
“嗯啊。”容蝶呼出一口?气,回应的不咸不淡,抬起头,“是?啊。”
她冷静下来了。
她确实不高兴,能高兴就有鬼了!
她跟他之间?简直差了太多了,像是?隔着银河。
司怀衍见她这样消沉,有些不忍心了,于是?半怂恿半替她着想地开口?:“容小蝶难道就没想过?继续读研?”
呵呵。
容蝶心说:我得还钱!啊!
读个屁的研究生。
自?打她两年前填志愿放弃学?医的那一瞬,她就没想过?本科毕了业会继续往下读书。而是?一门心思想着毕了业该怎么?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此刻,她眉目间?流转,那双漆黑漂亮的烟水剪瞳在漫天雪地里?像是?发光的黑曜石,“咦。”
面对司怀衍不着痕迹的撺掇,她微微侧过?身来,故作高深地蹙着眉,一声讶然的‘咦’,轻松就勾引得眼前人方寸大乱,喉结上?下滑落。
她用有些勾人地语气问:“难道司sir是?觉得,我就一本科,呆在您身边有跌您的份儿吗?”
跌份,丢脸。
司怀衍听闻,觉得她未免有些太瞧得起其他人,而忽略了自?己了:“你是?皇后。”他说。
他的眼神笃定且清冽,目光灼灼似花间?神明。
“你可是?皇后,独一无二的皇后。皇后从不跌份,皇后永远是?皇后。”
独一无二的皇后。
容蝶听闻,依旧是?恍恍愣了许久,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