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是不够热。”,秦砚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招来佣人,让她去倒一壶滚烫的热茶来。
很快,茶被送来,被迫张着嘴巴的两人看着男人犹如魔鬼一般,端着那杯滚烫的热茶朝自己走来时,呜呜啊啊地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奈何他们力气再大,也挣脱不了雇佣兵出身的保镖。
“刚刚是你先开的口吧,也是你把stella的事情传回秦宅的吗?”
“啧,怎么办呢,我不喜欢被人窥探我的私事,尤其是我的公主,你们说要怎么办呢,是弄瞎了喜欢乱看的眼睛,还是拔了这根爱嚼舌根的舌头?”
男人的嗓音从胸腔里轻震而出,语调慢条斯理的,却跟凌迟着猎物般稳操胜券,带着强大的气场。压制性的,毒蛇一般阴毒的眼神在两人脸上打量,似乎真的在挑选下手的地方,两人吓得涕泗横流,连连摇头,想求饶,说不敢了,但被控制又不能说话,垂死挣扎罢了。
“还是说,两个都弄残?”,秦砚清勾唇,温柔地一笑,像来自地狱的撒旦:“我忘了,你们现在不能说话,我替你们选好了。”
话音刚落,冷白的指骨捏着天青色的玉杯,滚烫的热茶顷刻间送入男人的嘴里,保镖死死地捏着他的嘴巴,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生生忍下热水入喉的致命疼痛,脸色苍白,汗如雨下,涕泗横流。
秦砚清观摩了一番,触及到男人顺着嘴角往下流的口水,他嫌弃地摆了摆手:“扔出去吧,脏了地板!”
另一位看到同伴的惨状,拼了命地挣扎,满脸乞求地看着秦砚清,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秦砚清优雅地扯了扯领带,夹着指间的雪茄走近。
“怎么办?这里似乎没有烟灰缸啊”
恶魔的低喃让在座的各位人人自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饶是秦季和秦晋从小看着秦砚清长大,也不得不承认,昔日清冷温和的少年已经彻底消失,彻底被修罗般的恶魔取代,披着天使的外皮,用尽残忍的手段。
秦砚清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寒光,抬手之间,雪茄已经投进了那人的嘴里,保镖立刻把那人的嘴合上,死死捂住,然后直接拖出去,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做完这一切,秦砚清优雅地理了理袖口,重新回到黑色真皮的沙发上坐下,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有端起了那副温润清雅的模样,笑眯眯地问道:
“我忘了,在座的似乎有人对我增发股票这件事有所不满?”
这次,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头,都默默低下头,生怕刚刚那两人的下场落在自己身上,秦砚清抬眸,看到二楼围栏处消失的裙角,低笑了一声,拍了拍手,齐言把准备好的文件发给在场的人。
股权转让书几个大字让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骚动,秦氏集团,国际顶级资本集团,1的股票所得的分红就能够一个人挥霍一辈子了,在金钱的诱惑面前,还是有不要命的人出来反对。
秦砚清耐心尽失,刚刚似乎吓到他的小公主了,他得加快速度解决这帮老不死的,好去哄她。
秦砚清手里把玩着保镖递上来的瑞士军刀,看着坐在自己右下方的男人,见他不愿意签字,刀锋从眼前飞过,只见一抹冷光,刚刚还在秦砚清掌心里的刀已经斜插在那人的手背上。
鲜血入注,还未来得及发出的惨叫声被人捂回了肚子里,众人不敢再有迟疑,慌忙在股权转让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以后递给齐言,头也不回地逃离秦宅这个地狱。
齐言数了数手里的股权转让书,说道:“sir,现在股权回收25,加上您手中的51,您现在拥有75秦氏集团的股权。”
言外之意,董事会形同虚设,任何时候都可以解散,齐言有些疑惑的,虽说解散遗留的董事会是迟早的事情,为什么老板会这么急着动手呢?秦砚清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心里有了答案:
“拟一份股权转让书,把这25的股份转给stella。”
当做她两次见证这种血腥场面的补偿,提到这个,他就有些头疼,该怎么去哄那个娇气的小公主呢,人估计吓坏了吧?
在这一刻,齐言恨不得魂穿嘉懿,25秦氏集团的股票啊,都是白花花的钱啊,花不完的钱啊!
秦晋和秦季一听这话急了,连忙阻止:“砚清,明小姐是个外人,这么贸然让她持股,是不是太欠考虑了?”
“是啊是啊砚清,你就算喜欢那个小姑娘,也不能这么做啊!”
秦砚清闻声淡淡地扫了一眼秦晋和秦季,冷眉微蹙,不悦地说道:“大伯,父亲,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呢,你急什么?不如我们去书房慢慢说?”
齐言知道,接下来老板要处理的是真正的秦家私事,他拿着文件先行离开。
回到阔别已久的书房,关于那些不幸回忆被全部勾起,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马鞭,油光锃亮,一定是得到了主人的精心爱护,他缓步走过去,抬手取下,纯黑色的鞭尾缠绕在线条流畅的冷白腕骨上,冰凉的触感险些让人忽略它抽在身上的皮开肉绽。
“大伯,你看上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知道吗?”
秦砚清蓦地伸出腿,狠狠地踹向秦晋那条完好的腿,见人吃疼跪地,他又在他的胸口补了一脚,等他整个人狼狈地躺在地上以后,秦砚清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然后重重地踩下去,不断碾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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