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让点头,气笑了,恰好过马路,他把车停了,而后他朝她勾了手指:“软包子,你过来。”
“做什么。”童话狐疑,但还是探过脑袋凑了过去,下一秒,宫让捏住她的脸,凑近,笑得极其诡异:“你说,我在车上把你打死,谁会知道?”
童话被拧得脸疼,她抬手去抓他,宫让手一松,她缩回了座椅,揉了揉脸,有点委屈道:“我告诉妈妈去。”
宫让冷笑:“你告。”
童话说:“我说我安慰你,你要打死我。”
“……”
“告状的小屁孩长不大。”绿灯了,宫让一点也不在乎,他又重新启动了车。
之后的半个小时后,童话怒气冲天,拿出手机就开始告状,但想了会儿,她觉得自己已经二十岁了,的确不能告状了。
童话又把小作文删了,她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宫让一般计较,她放下手机,十分乖得继续吃早餐。
没多久,车停在了顾国集团门口。
宫让坐在驾驶座,他单手搭着方向盘,看了一眼外面,莫名笑了声:“你在这工作?”
童话点头:“嗯。”
宫让问:“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知道。”童话低头把一盒牛奶喝完了,说:“这里是顾邪父亲的集团。”
宫让懒洋洋的嗯了声,他低头从外套掏出了烟盒:“估计快倒闭了。”
“?”童话震惊抬头。
宫让哼笑了声:“不信啊。”
童话当然不相信,她摇头,秀眉皱了一下,讲道理说:“你不要这样咒别人,这是不好的。”
宫让嗤笑了声,十分不放在心上。
“。”这时,童话扭过脸,她看向车窗外后面不远处。
此刻,天气有些阴,顾邪穿着黑色宽松外套,里面白色衬衫衣领处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锁骨。
他身子倚着车身,黑裤下长腿微曲,黑色头发如墨一般,他正单手把玩手机,生的那张脸极其勾人。
明显是在等人
童话放下牛奶盒,她推开了车门,走出去,脸上挂着开心:“顾邪。”
闻声,顾邪正等着无聊,他抬头看见女孩,眉梢挑了一下,他放下了手机,勾了唇应道:“小公主。”
宫让也看见了这一幕,他把一根烟咬在嘴里,现在看见某个人就烦,找茬问道:“谁让你过来的?”
女孩站在面前,顾邪抬手,他指尖轻扶女孩白嫩的脸,不急不缓道:“来见小公主。”
这时,顾邪看见女孩脸上有红意,他指尖轻顿,询问:“脸上怎么回事。”
童话眨了一下眼睛,选择告状:“宫让掐我脸。”她举起两指,模仿道:“用了特别大的力气。”
顾邪眉梢轻佻,偏头去看宫让,慢条斯理道:“掐我女朋友脸?”
“……”宫让呵笑了声,觉得“女朋友”三个字极刺耳,回道:“你行。”
他懒得再理两人,启动车走了。
童话好奇扭过脸,已经晚了,只看到宫让绝情的车尾。
这时,顾邪笑了声,他又揉了揉女孩脸上的红印,而后他侧身,单只胳膊伸进车窗,拿出了放在座椅上的笔记本和文件,提醒喊了声:“小公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