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叠了一层又一层,楼主几乎一发新帖,下面就盖起999+的高楼:
[我擦,大佬这是要从尖沙咀一路砍到铜锣湾吗,称霸北城大小高中?]
[顶着一张tvb港剧特工的脸大杀四方,赤鸡色]
[话不多说,我想当大佬的女人羞]
[不过这么恶劣,再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吗]
[你懂什么,大佬经验丰富,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对方生不如死,同时又不至于死。]
[再者,沈大佬可是沈家独苗,京圈太子爷一样的存在,沈家怎么会置之不理。]
[对哦,怪不得每次大佬进局子后没多久就被放出来了。]
[而且每次毁坏的东西,都有沈家出面解决,给钱爽快大方,傻子才追责。]
[卧槽有钞能力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
学校下达了最后的警告,如果沈辞再不去上学,即将面临退学。
海棠树下,秋风吹卷了树叶,路桑的手沁凉。
她把毛衣外套的链子拉到顶,遮住瘦白的小下巴,低头翻开着手机。
数不清几通未接电话,和一排排没有回复的消息。
沈辞不理她。
从那次摄影棚分开后,两个人就再也没任何联系。
没有任何理由和丝毫征兆。
路桑怎么也捉摸不透。
她也去过沈辞训练的射击馆,教练说他已经好久没见过沈辞了。
后来路桑每次放学就去沈辞的小区门口等人,再到后来,她每天会早起半个小时,去他小区门口一边记单词一边等他。
无一不无功而返。
路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背着书包,小小的一团在冷风中可怜巴巴。
路桑盯着那个沉寂的头像,也不知道是进沙子了还是怎么的,鼻子和眼睛有些酸,视线一点点模糊。
吧嗒——
有晶莹的液滴落在手机屏幕上。
忽然面前的光线被人挡住,面前站定一双运动鞋,她愣了瞬,擦掉眼角的湿润,缓缓抬头……
这是路桑第一次逃课。
大课间的时候,她翻墙溜出来了。
面前是一个高端的私人会所。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走上前,穿着燕尾服打领带的侍者见她身上穿着校服,眼神疑惑,还是走上前,问她有没有邀请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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