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闻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套子,宋辞接过用牙咬开包装帮他戴好,他扶着两瓣臀一点点吃下去,然后慢慢顶起来。
江边有月有风,偶尔还有浪潮带来水气的微凉,忽而树林一阵响动掺着人声,小朋友正接吻还记得手忙脚乱关上透气的窗。
“别怕,这辆车不晃,”容闻良轻轻啃咬他的耳垂,湿漉漉地说着情话:“看不见你,要丢也是先丢我的老脸。”
动作大时怀里的人撞了脑袋,宋辞靠着他的肩,在他耳边颤声埋怨:“你要把我折腾死了。”
哪里是。
明明宋辞一眼一语娇得羞人,才要把他折腾死了。
最磨人的一阵过去后停歇下来,容闻良没舍得直接结束,正好来了个电话,宋辞抱着他轻蹭,他一边受用一边谈话,两三句解决了事情。
“还要不要?”
“好晚了,”宋辞一手撑在车窗上慢慢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包好滑落的安全套,“明天还要上班,主任能随便迟到我可不行。”
平日里这样的调侃不痛不痒,但今天容闻良挨了一顿训,对提及身份敏感得有些过分,忍不住发作道:“和我这个老男人在一起觉得委屈了?”
宋辞正在清理他和自己,受了莫名其妙的情绪有些语塞,认真回想刚刚是不是戳了老容痛点。确定没有以后反将一军,“你嫌我把工作看得比你重要,还是嫌我年纪小脸皮薄放不开?”
工作狂不敢奢求太太恋爱脑,而且爱看他害羞,逞强时脸红最漂亮。想板着脸把这件事凶过去算了,对方不肯饶过去:“老师要是对我有意见就提,话放心里我听不到,没听见是不会改的,您下次还难受。”
牙尖嘴利。
容闻良只好放下身段:“那……再来一次。”
“想要直说嘛……”宋辞咬着他的手指,“我又不小气。”
真是性子野了,都敢用这样的语气同全院没人不怕的容科长说话,他管人上不上班呢……一周一次不管饱多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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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因为一时冲动遭罪的人是宋辞,寒露江边月色凉,吹了风第二天起床鼻塞流涕,感冒拖拖拉拉一整个星期。
被赵静心知道又要说二十多岁还照顾不好自己,明明是当医生的人,连一个小小感冒都能打倒他。
容闻良周五过来时他还难受,一整个早上没怎么说话,自己的病人处理完躲在角落里喝水,也没给主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