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男子低低地笑道,一碰颤微微地就出水,阿兰,以前不知道这里的妙处,倒叫你错过了许多实惠,且等夫君我好好侍弄下这个宝贝,也教你美上一美。
接着一阵极微的咂摸声,然后女子的呻吟模糊而破碎。
周暄在这个声音里极轻地挪动自己发麻的脚,目标,他们暂住的那间屋子。
刚挪了几步,就听到一声尖锐的抽息,是女子发出来的。
牛、牛哥,别、别!脏、脏!
男声粗嘎,甜的很,等夫君给你舔得软了,多多出些水,才好入进去,你便只觉畅美,不会疼了。
说完,又一阵咂摸,女子的声音愈发破碎。
周暄实在是坚持不住,趁着这一刻,又快挪了几步,屋里人也没有发现,他胆子大了些,猫起了腰,急步往屋子的方向小跑几步,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就听到东厢里的女子的声音颤微微地发急,什、什么声音?
周暄脚步一顿,赶紧又蹲下身子,极轻极快的溜到东屋的墙脚蹲下。
那男子似是起身朝窗外看了下,然后轻笑道,好阿兰,什么都没有,是你自己吓自己。
接着又道,你做什么要盖被子?夫君还没有好好看过你。
女子嗔道,还说什么看,都叫你吃到嘴里
声音急急地顿住,就听到男子笑了出来,十分得意,那阿兰舒不舒爽?
女子扭捏不肯回答,男子一再追问,女子才极不情愿地低低地回答,舒爽
男子的声音粗嘎了起来,夫君还有更舒爽的,好阿兰,别扯被子,让夫君好好弄上一回,以后便是你日日惦记了。
女子羞道,你要弄便弄,做什么说这些个昏话来撩我!
男子低笑,这就弄,这就弄。看我阿兰这对宝贝又白又大又软,跟两个馒头似的,等以后有了孩子,肯定是饿不着。
女子羞涩地哼哼,似是嘴里咬着什么,并不回他的话。
男子接着说道,下面也生得好,水多又甜。
声音越来越粗,渐渐不成句了起来,女子随着他的话,也喘息愈重,微有破碎的呻吟声漏出。
阿兰、阿兰,可美吗?你这洞里的水这样多,我喝都喝不过来,可是得趣了?
男子的声音急促而含糊。
女子终于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屋里有片刻的安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男子的声音重而喘,好阿兰,我进来了。
女子的声音颤微微的,牛哥,快、快进来!
接着就是两声重合的低哼,接着就是轻撞拍击的声音。
周暄蹲在墙角,实在不知道屋里的两个人是在做什么不教人知道的事情,两人的对话他也听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在这秋夜里蹲了大半天,衣服单薄,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着凉了,他都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痒,怕自己真的打个喷嚏出来,引起屋里人注意,只得捏着自己的鼻尖,又一次小心地往屋子的方向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