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想怎么看我的真心?三个月、半年、一年?还是没有期限?”
渝雪松不由得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不知道,但是耐心一点好吗,我也很期待。”
陆宜南一愣:没听错吧,他说他也很期待?
他的眼神不知不觉一点点亮了起来,像是突然点燃了一树花火,昏暗的夜通明起来,多巴胺小人手牵手跳起了草裙舞,一瞬间病就好了——师兄治百病。
渝雪松笑着揉了揉陆宜南的脑袋,站起了身。
恰在陆宜南晕乎乎的回味之时,破坏气氛的不速之客来到。
“渝医生?咱们带过来的药分类了吗?”刚那位外科大夫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一看,不光有渝雪松,那边阴影角落里还坐着捧着脸、呆乎乎的陆宜南,于是顺口关心了一句:“小陆啊,我刚才看你脸色就不太好,这是怎么了?”
陆宜南还没来得及回,就听见渝雪松说:“没什么,就是不听话,活该。”
陆宜南:“……”
外科大夫没往歪里想,还劝:“学生嘛,渝医生你不要太严格了,咱们读书的时候还不如他们呢。”
渝雪松可能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低声笑起来,“嗯,有道理。”
陆宜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脸红,大概是月亮的错吧。
“张医生,你要什么药?”渝雪松已经回了正题。
“哦,退烧药,消炎药,咱们带了吗?还是已经分给村里了?”
巧了。
渝雪松指了指那边桌面上,“那呢,刚整理出来。”
“哟,这么晚还整理这个?”他说着想起来了,明白了,“是小陆也感冒了是吧?”
渝雪松点头。
张大夫朝陆宜南说道:“你看,渝医生虽然嘴巴上说你不听话,但这么晚了还给你找药,对你多好啊。”
陆宜南在那抿嘴笑,偷着乐。
“再说他尾巴翘天上了,”渝雪松笑着看他一眼,收回视线,问道:“张大夫你不是来拿药的吗?谁生病了?”
“哦哦,药,”张大夫往那头的桌子走过去,边走边说,“曹俊——就是隔壁那位想砍亲爹的,说是这几天有点感冒,正好过来了,问能不能开点感冒药。”
他拿了药往外走,还念叨:“现在年轻人身体不行,还不如我们老人家,大夏天的,怎么还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