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我的珍珠耳环。”
珍珠耳环?
不,她更喜欢黄金。
不过单纯无知的小女孩应该喜欢珍珠的吧。
“嗯。”
“喜欢我就送给你,不过你今晚睡觉能不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我不打呼。”
夜景其实听懂了她的话,却装傻充愣道。
女人忽然一笑,似乎在笑她的单纯,那笑只持续了几秒,她看着夜景的眼神中布满了悲悯。
夜景知道她的想法,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肯定是觉得自己不配成为跟她并肩逃跑的队友,却又觉得把自己留在这里有点可怜。
夜景歪头看向窗外,窗外的晚风吹得窗帘不住的摇曳,带来了一丝自由的气息,撩得那穿勒死裙的女人心痒难耐。
“屋外很冷。”
那女人听到这话,眉头明显皱了下,看着夜景的眼神有些许的变化。
“屋里更冷。”
灯被女人关掉。
不知过了多久,夜景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恐惧是最可怕的敌人,它会无时无刻的逼迫你,去做出很多愚蠢的选择。
她再度闭上眼睛,这一次是真的要睡觉了。
一股极短的香随风悄悄的潜入房间,在嗅到这味道时,夜景猛的睁开眼睛,可那香的催眠效果实在是过于强悍,她实在是抵挡不住。
另一个房间正在擦拭自己身上武器的肖阳明显也闻到了这个味道,本能的捂住口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月色正浓。
她的睡意逐渐褪去,夜景收了匕首,她手腕上的伤口正在滴着血。
疼痛是最能够让人清醒的良药。
夜景撕开床单,随意为自己包扎了下,止住了鲜血。
房间里的灯已经打不开了,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走路的回声。
夜景屏住呼吸,打开了肖阳房间的门。
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道浅浅的印记。
她举着火折子,顺着楼梯而下,一楼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架钢琴。
居然是一架钢琴。
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自己先前怎么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