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三种,无论哪一种用上去,都是要人性命的痛楚,就连施针都止不住的疼。
那壮汉始终不发一言,只是那瘦猴将信将疑,“好人这么折腾也受不得,你出的哪门子损招儿?”
“你们不是说了,他若死了我也活不成,我比谁都希望他活着。”姜芙语气看似诚恳,不急不躁,“这招用不用在你们,若是不用,旁的我也保证不了,已经这么久
了,
血仍难止住,
又没有药,只能这样。”
众人陷入沉默,都等着那壮汉拿主意。
若受罪与活命相比,自要选择后者。
折腾这一路过来,壮汉见这姜芙也有几分本事,银针施上便能起效,与他之前所见过的郎中针法不同,所扎穴位亦不同,似是有偏门师承。
便信了几分。
“去准备东西,”那壮汉扫了瘦猴一眼吩咐道,“保命要紧。”
一见大哥发话,原本絮絮叨叨的瘦猴也立即止了声。
准备了一应齐活儿,而后只听满舱里皆是那老一的嚎声,比杀猪还要惨烈几分。最后人受不得,疼得晕了过去。
见人疼晕,那瘦猴便对姜芙破口大骂,姜芙见他似有些短智,便又施针将那人扎醒,反复几回,那人反而多受了罪。
那些姑娘都是被这些人在街上抢来的,下场势必凄惨,姜芙什么都做不了,既不能自救又救不得旁人,目前能做到这些已是极限。
见着那伤口处翻开的皮肉,加上泱泱不断流出的脓血,倒让姜芙想起她在小舟上扎崔枕安那晚。
一样的痛快。
再回舱时已过了一个时辰,里面的姑娘一见有人进来便似惊弓之鸟,姜芙入门后,又有人将舱门落了锁。
离她最近的那位姑娘忙凑过来问道:“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他们要将我们带到哪里去吗?”
那皮肉翻烂的模样仍在姜芙脑子里,只觉着胃里阵阵翻涌,寻了个角落抱住膝盖坐下,摇了摇头,不过很快又想到之前他们的谈话,随即又答道:“好像是临州。”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是临州。
不过很快姜芙便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先前她曾在太子府好似也曾听过临州这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