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不是真君子,名字听起来高雅也就算了,花盆笨重,洛月邻抱到他的办公室已经是气喘吁吁。
梁莫辛看着洛月邻将这花搬上自己的办公桌,这才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没事,就感觉你这桌上少了些点缀。”
“我不收礼。”
“这算什么礼。”洛月邻随即笑道:“就是几片绿叶子,可以帮你吸收点二氧化碳。”
“你没发现医院内很少养绿植吗?”
“好像是……”洛月邻挠头,“不允许的话……我搬走?”
“算了,这里也不是病房区。”梁莫辛的视线落向桌面上的君子兰,“只是这花娇气,不好养。”
他再问,“你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洛月邻连忙摆手,“一点小心意,你就收了吧。”
梁莫辛看看花,又看看洛月邻,表情是一如既往的高深,到最后看了看表,“时间到了,我们换间房。”
又是诊室,小帘子,观察床,洛月邻心中有愧,这时也就不扭捏,他知道今天是要他脱衣服,梁莫辛刚开口,就主动地开始宽衣解带。
他今天特地穿的宽松,宽松的外套和宽松的卫衣裤,只是在剩下最后一层秋衣秋裤的时候忍不住开口询问,“梁医生,真不给开空调吗?”
“抱歉。”梁莫辛看起来是真的忘了,“你先别着急脱衣服,我现在开。”
“没事儿。”洛月邻也并不在意,他动作迅速地把上衣扯了下来,“吹一吹就暖和了。”
真脱到一丝不挂其实还是有一丝难堪,洛月邻深吸了一口气,按照梁莫辛的指示躺倒了观察床上。
洛月邻已经做好了难捱的准备,他认为最起码会比上次难捱一些,可其实没有,梁莫辛这次戴上了手套,洛月邻的身体在他眼中估计就是一副器具,整遍检查下来,也只有一些必要的触碰。
“好了,衣服穿上吧。”检查结束,梁莫辛也摘掉了手套,同时自己去了帘子以外的区域,只把洛月邻留下来整理着装。
洛月邻很瘦,但是这身衣服穿上他就变成了一只球,体积大了,胆子也跟着大了一些,他觉得他还是应该把事情解释清楚。
本来已经该客套告别,洛月邻又犹豫着搓了搓手,“那个梁医生,能耽误你一会儿吗?”
“说吧。”
“那我就长话短说。”洛月邻朝门口看了一眼,是担心马晖再突然闯入,“马医生的老公是许梣,许梣是我前男友,我前男友又和我爸是同事,他也不知道跟我爸聊了什么,导致我爸现在认为我一定是跟你有一腿。你不知道我爸这个人,因为我弟快结婚了,所以他也希望我能快点结婚,我都快被他给逼疯了,于是我就……”洛月邻谨慎抬头,“我就撒谎了,承认了你和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