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去的眼神有争吵、有绝望、有冷漠,却独独没有所谓的爱情。
逢夏推开,兀自坐上隧道空荡荡的栏杆上。
高跟鞋的细跟摇摇欲坠,不在意开衩到腿根的裙摆露出一截黑色蕾丝边的腿环。
她风情地微眯着眼,睨过去。
那只烟的青白烟雾横生在她放荡的裙摆和他那件端方无比的大衣中间,引诱不休。
即便如此,对方攥着她手的动作丝毫不松。
她垂眼笑了笑,从烟盒里拿出新的眼递进他的唇边。
“s”插rles忽然道。
插rles拿起对讲,用英文示意他们保持现在的姿势不用动,着重点逢夏:
“再放开一点,不要顾及他是谁,在戏里他只是无条件臣服你的人,再放开!”
“我要更强,更暧昧的性张力。”
“……”
逢夏听得到动作有些慌,唇边未散的烟雾险些要呛到自己,手腕上那只冷白的手掌温柔的抚着她,示意不必紧张。
不必紧张,怎么才能不紧张。
眼前的人是终年居于神祗的宋疏迟。
她看向宋疏迟,他的眉眼雕琢出来的是独一份的矜贵,那种苍生皆在股掌间的强大的气场,叫人如何在他面前放肆。
塞烟的动作起,她的心跳砰砰作响。
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宋疏迟淡笑了声,眉梢微扬起,模样有些狂。
“这么怕我吗?”
“……”
怕个屁。
她惹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怕过,不就是一个性张力。
逢夏深呼吸,朝着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
场记收到,第二次打板录制开始。
和刚才相同的动作和位置,逢夏重新将那只烟塞进他的唇边,几乎是在同时,反扣住他的手腕,反向用力一带,他不舍得用力,他整个人便涌上她。
栏杆优势,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
俯视下去的目光肆意又骄纵,望向他的每个目光便都像在说——不就是一个性张力。
他唇边的烟未燃,她的却萦着茕茕白雾,弥散在矜冷的镜面前。
镜面似是反出一道些许恶劣的玩味,微不可查的眸色。
几近在她刚开始洋洋得意的时候,那只冷白的宽大手掌不知何时迅速的掌控着她后颈的位置,摩挲、覆盖,往下摁压。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渡。
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后续,她猝不及防的坠入那双的深不可测的眼眸,瞳色在一瞬间难自控的滉动。
银边眼镜下勾出些许笑,角度偏斜,正好是接吻的最佳姿势。
只要他愿意,吻便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