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前几次的体验都让她有点失控。
睡裤从被子脱掉,扔到被褥上面。
很快,罗成重新收回胳膊,塞进被子里。
她忽然问:“你这屋隔音效果好么?”
罗成勾住一角,含笑轻叹道:“真没事儿,声音能比昨天还大么。”
梁韵没料到他说的这么直白,瞪了他眼,说:“都还没睡呢。”
“傻妞儿。”罗成掌心拍了拍她后背,让她放松,“你说这么晚还不睡能做什么。”
两人刚回来那会儿隔壁屋子的灯还是亮的,里面隐隐传来男女的嬉笑声,不过当时她无暇注意其他的,所以就没当一回事。
梁韵身子慢慢松懈下来,罗成趁着她不注意,轻轻一提,瞬间从边缘进去了。
梁韵微微蹙眉,看他好整以暇地杵在她脸庞上,身上完整的穿着每一件,笑的轻浮,她突然想到一个词。
登徒浪子
罗成撑起一条胳膊,侧身看着她,不愿错过每一个细微表情,手上也没卸力。
他说:“是不是搁心里骂我来着。”
梁韵眼眶泛红,“要是骂你有用,你早死一万回了。”
罗成俯下身,亲她眼角,说:“想我死么。”
梁韵动动眉头,捏上他动作的胳膊,“说什么傻话。”
罗成的手停了一刻,凝望她,几乎平静地开口:“如果我有天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梁韵喘了口气,大脑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盯着天花板说:“死了,人都不在了,还指望我记得你。”
她说话是这么的狠,罗成无奈地笑了。
“那要是还活着呢,没死,但是很久都见不到了,还愿意记得我么”
细轻的喘声,不经意间溢出话音。
“很久是多久?”
他沉思一会,半真半假说:“谁知道,也许是永远吧。”
房间里静了好几秒。
罗成看她双眼,朦胧迷雾,以为还没缓过神,不再继续问了,手上刚想继续,听到她问:“你什么意思?”
他沉默了下,随即换上一副笑,“就随口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梁韵微微侧头,眼里带着某些情愫,她沉声说:“罗成,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笑。”
罗成的视线晦涩,如果可以,他想她记住刚刚说的那句话,如果是真的,他也宁愿她一定狠心做到。
罗成抿了抿唇,转过话锋,笑着看向她,“这么严肃,下次都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梁韵摸了摸他鼻骨,说:“可是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月光弯着,群星闪烁。
罗成沉吟半响,回答她:“好,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鼻梁上的手很冰,他抬手拿下来,塞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