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生理性的,每次生理期前几天都会痛。
那我不碰了?
不要,你轻轻地摸好不好?她又去亲吻他的唇。
邬亦汶总觉得陶思清的唇反复沙漠里最甜的甘泉,而陶思清又何尝不是。他的唇像青草、像广袤的草原;像树,像茂密的雨林;是清新和神秘的的矛盾结合体,令她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探究。
胸前的一双手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仿佛在侍弄一对柔软湿润的欧包面团。可即使动作这样的轻,她也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得情动起来。
陶思清双手捧着邬亦汶的脸,专注地应对着他的深吻,然后在座位上跪坐起身,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然后他的手指就这么滑了进去。
怎么这么湿。他叹道。
这并不是一个问句,他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是下身的欲望愈发涨得发痛,而他努力不要去想。
还是用手吧。他在她耳边说,我不想冒险。
只要你能忍得住。。。。。她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被他一根手指搅得失了魂。
陶思清搂着邬亦汶的脖子,后者的吻从唇一路滑下来,落在锁骨上,落在胸口,最后来到乳尖。
嗯,好像变大了。他伸手捏住另一侧揉捏,同时感受到唇中那一颗逐渐膨胀变硬,挺立在口中,他用舌勾弄,换来她略有些失控的喘息。
怎么可能。。。。。变大。。。。。最多就是下垂了。。。。。。她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跪在驾驶位上,将握住他的肉棒往自己腿心送,那就蹭蹭不进来不行吗?
这话说的,宛如一个渣男。
她一手托着他的肉棒,用腿根夹住,缓缓地蹭。真的是蹭啊,邬亦汶觉得自己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抵着水淋淋的阴蒂、阴唇一路这么蹭过去,从潮湿温暖的阴道口滑过去,然后再缓缓地退回来。
这样的折磨呵!令人简直想原地爆炸。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几乎没办法从这缓慢的亲密动作中获得快感,他小幅度地挺身,企图掌控这场边缘行为的节奏,偏又怕弄疼了她,搞得自己颇为狼狈。
陶思清仿佛知道他的隐忍,托着他性器的手加了一点力,摩擦的快感隐隐袭来,他抽出湿淋淋的一只手捏住她的腰。
车里其实很暗,但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都在对方眼中找到了亮光。
这样厮磨、快感来的没那么快,但所处的环境又刺激了两人彼此的感官,再加上数日未见,激情还是一点就着。
陶思清先颤抖着高潮了,很快邬亦汶也在她手指和唇舌的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车内一下弥漫着色欲的气息。而车内的两人却还腻在一起,亲吻着,爱抚着。这深夜的河边,人迹罕至,甚至连野鸟也不来打搅这浓烈的淫靡的气氛。
可手机不管这些,它大剌剌地响起,划破浓烈的色欲的空气。
你电话。
我妈,不想接,肯定是催我回家。邬亦汶想到下午老太太的碎碎念就头大。
不行,这么晚了,万一有什么事你后悔都来不及。陶思清把手机塞进邬亦汶手中,然后靠近他怀里。
汶汶!电话听筒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令人恐惧的威慑力,你现在在哪?店打烊了吗?
我。。。。快回来了。邬亦汶偷瞄到陶思清的表情自从听到这个反差萌的小名她的表情就很精彩,什么事?
汶汶,没有女朋友妈不怪你,但是答应我不要出去乱搞什么一夜情这些有的没的,不要找小姐,这些你出国之前我就告诉过你的。
妈,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大半夜和我说这个?
我帮你收衣服,在你的内衣抽屉发现一条女人的蕾丝内裤!!!!邬亦汶想不明白,怎么有人在听筒模式的情况下还能吼出免提的音量,然后就看到陶思清忍笑忍到脸快抽筋的样子。
他捏了一把她的脸,用口型说: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