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榆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重新俯身激烈地动作起来,盛巍便没了再调笑的力气,只剩了呜咽和喘息的份。
盛巍攀着他的脖子勉强喘匀气息道:“那你……也不能叫我盛哥了——嘶,轻点,你是狗吗咬这么狠……你也改个称呼。”
季南榆蹙着眉似乎是想了一会儿,凑到他耳朵边又低又哑地喊了一声:“哥。”
盛巍眨了眨眼。
“哥哥?”
盛巍打了个哆嗦。
哥哥……这个词比盛哥听起来亲昵温存了太多,甚至像是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在,尤其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喊,盛巍简直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猛地一炸。
他其实只比季南榆大了几个月而已,但是他之前在学校一直是老大,所以也让季南榆和别人一样喊他盛哥。
但他这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喊自己。
尤其还用这么好听的、因沉浸在欲望里而沙哑性感的声音。
——真他妈的要命。
盛巍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又是在给自己找事。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盛巍抱着季南榆的肩膀,像是回击报复般地、咬着牙很低很低地叫了一句:“老公。”
季南榆浑身一僵,直接交代了出来,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盛巍松开胳膊倒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看着他直笑。
季南榆抬手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一双眼睛似乎泛猩红来,紧紧地盯着他。
盛巍缓缓收了笑意,感觉到了点不妙。
……这次属于是直接自掘坟墓了。
他抓着季南榆的胳膊试图让他冷静下来,结果却是直接被他攥着手腕按在了头顶不能动弹。
“季南榆你冷静一点啊啊啊!”盛巍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但是这次却没得来季南榆半分的怜惜。
——————此处不可言说
盛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双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
季南榆可真行,从昨天中午一直闹腾到晚上,中间就抽空吃了个饭,然后换个地方继续。
盛巍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似地疼,一动就龇牙咧嘴地骂脏话。
季南榆正好端了早饭上来,盛巍劈头盖脸骂了过去:“你他妈的是泰迪吧季南榆!老子都快被你干死了!”
喉咙还是哑的,一点气势也没有,盛巍气恼地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季南榆耳朵通红,抿着唇把早饭放在柜子上,低声道:“抱歉,昨天我……实在是太兴奋了,所以一时间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