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剥个虾。”梁满抬抬下巴示意他。
赶紧给这个单纯的傻子找点事做,有些话不适合他问。
喻即安哦了声,夹了两个白灼虾,帮她把虾壳剥掉,在酱油里蘸了一下,这才放到她碗里。
梁满夹了颗虾仁放进嘴里,一边嚼着嫩弹的虾肉,一边问梁臻:“你们以前什么关系?”
“普通关系,同事。”梁臻回答道。
梁满眉头一挑,似笑非笑:“我看不是这么简单吧?说不定还是……床伴?”
喻即安一惊,倏地抬头,却没有看梁臻,而是看向梁满。
阿满这么厉害,这都猜得到?
梁臻讪讪,终于露出一丝局促来,结巴地反驳道:“不能这么说……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呃、这很正常啊,我们也是说好的……呃……”
她干巴巴地解释了两句,在梁满揶揄的目光里,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好吧,我承认,我们就是床伴,本来说好了不谈感情,他丫的现在居然想要转正。”
喻即安这下终于转头去看她了,真是没想到啊,小姨子比阿满还猛,果然是一家姐妹!
他好奇的目光太明显了,梁臻刚要瞪他,梁满就问:“对方是你的固定床伴,还是一次性用品?”
梁臻嘴角一抽:“……”
一次性用品,这说法怪怪的,但又诡异地贴切。
她耸耸肩:“当然是固定的,我也没这么不挑好不好。”
梁满又追问:“确定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吗,做过体检没有?”
听到这个,喻即安也跟着点头:“这个很重要,身体健康是重中之重,很多疾病的传播途径里都有性传播。”
被自己姐夫提醒这个问题,哪怕知道对方是医生,纯粹是关心和好意,也还是让梁臻感到奇怪且不自在。
她努努嘴,脸红脖子粗地点点头:“放心,一切正常。”
顿了顿,她干脆把事情说得清楚点:“两年多前的事了,当时一起聚餐,喝多了就……本来也没当回事,就一次意外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没想着要他负责。”
但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后来梁臻和对方参加了同一个项目,一起出差,晚上喝了点酒,俩人又睡了一次。
梁满啧啧两声,问道:“又是喝醉了?”
“……清醒的,只有一点点酒劲。”梁臻讪讪地应道。
梁满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懂了,看来这人很对你胃口,别的暂且不说,起码活儿能让你满意。”
否则不可能睡了一次又一次。
喻即安眼睛瞪得溜圆,好么,姐妹俩在这件事上也是如出一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