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视觉被剥夺,江岱用领带绑住了他的眼睛。
林阮吓出一身冷汗,还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发抖,直到电动的嗡嗡声响起来,“是……是什么?”
江岱关了开关,抵在他嘴边,说:“铃铛。”
“我——唔……”
没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alpha的动作强硬得可怕。
属于oga的呜咽和哼叫伴随着“嗡嗡声”充斥休息室,信息素如同开闸的江水一般奔涌而出。
江岱摩挲着他喉结上的咬痕轻念:“管好你自己,我不想再看到你流眼泪,哪里都不行。”
…
……
这场惩罚持续了四十七分钟,结束时林阮连话都说不清了,眼泪流了满脸,沾湿江岱的指尖。
“你管不住嘴,管不住眼睛,什么都管不住,这就是你说的听话吗?”
alpha卡着他的脖子迫他扬起头,面对镜子,在他耳边一字一顿:“你的话都听哪去了,嗯?”
林阮失控地呜咽一声,泪水和冷汗一起从额头流下来,他快要崩溃了。
“哥…呜呜……我知道错了……”
他瘫倒在人怀里,手臂无意识地发抖,的嗓音哑的像含着一口沙子,想求江岱原谅又不敢,只敢小声地念:“让我看着你,行吗,哥,我真的听话了……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让我看看你……”
江岱望着镜子中可怜无助的人良久,倏地叹了一口气。
他解了人眼睛上的领带,拿过一旁早就预备好的凉巾给他敷上。
林阮就这样呆呆的缩在他怀里,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似的诉委屈。
“我想听话,也想让你高兴,但我…我真的不会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才会开心,才会舒服……”
他抬手攥住江岱的胳膊,悄悄地在他手心蹭了两下,“哥…我太笨了……我想不明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提分手?”江岱用小指挠了挠他的脸,“你一直没说实话。”
林阮:“因为我——”
“你只有一次机会。”江岱打断他:“这次再骗我,我保证你就算被我玩死我都不会再心软。”
怀里的人轻轻抖了抖,抽泣着吸了两下鼻子,“因为…因为你一直不和我做……”
“从过年到现在,九个月了,就两次……”
几乎是话音刚落江岱就理清了其中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