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家里是不是养了小猫,怎么把脖子抓成这样。”
“靠!我可没!我……”小o脸上通红,“我不是故意的。”
“嗯,不是故意的都能抓这么厉害,”alpha凑近他的耳朵碰了一下,“小野猫。”
“靠……我,不是,你瞎叫什么……”温野抖着手揉自己耳朵,嘀嘀咕咕地念,“你才是猫,你全家胖橘。”
alpha不再回话,认认真真给他剪指甲,剪完又小心的磨了磨,然后推着他一起去洗手。
洗的好好的小o突然凑了过来,把自己的手挤进alpha的手掌里,猫儿似的抓人家手心,“哥,你还生气吗?”
alpha低头看他,“你说呢?”
小o犹犹豫豫地从他胳膊钻进去,红着脸仰头,在人喉结上蹭了两下,“我猜你不生气——哎!”
话音刚落他就被托着屁股抱了起来,alpha扬手在软弹上打了一掌,“赖赖唧唧。”
之后两人水到渠成地去了卧室。
alpha这周一直在做手术,几乎没时间亲近,现在一点就着,从开始就有点凶,中间更是好几次发了狠。
最后几分钟逼的小o也控制不住信息素,朗姆酒的味道满溢而出,alpha满足的吻他后颈,“真好闻。”
身底下的人僵了一瞬,alpha没察觉,刚要咬上腺体就被小o推了一下,“出去。”
alpha意乱情迷间以为他又在娇气,按着后颈不让他动,“乖一点,让我做完。”
“出去!”小o拧着身子推他,“我不想做了!”
alpha愣了两秒,也停了动作,深出一口气退出来,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小o扯了被子把自己裹住,眼泪打湿了枕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alpha只喜欢他的信息素,就连两人能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
alpha是他哥的朋友,来家里拜访时突发易感期。
他哥是beta,家里连抑制剂都没有,只能先让alpha去书房缓缓,小o就是那时候跳窗户进来的。
他通宵参加大学社团活动,回来时不敢走正门,结果一个翻身就蹦进了alpha怀里,还缠着他下了两盘飞行棋。
alpha的易感期一直控制的很好,他自己也没当回事儿,等到发现空气中全是oga的信息素时已经晚了。
他冷着脸让小o出去,小o却站在原地不动,alpha咬着牙强忍,额头上已经爆了青筋,“我给你三个数,马上走。”
“从进门我就知道你进入易感期了。”
小o扶着桌子站稳,“你就是数到一百,我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