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有些低迷,ken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打着圆场道,“你小子运气好,又输给你二十万欧元。接下来玩什么,你总要给我个机会还本。”
亚力克的心情没由来的一阵恶劣,一耸肩膀,甩掉他的手,“别碰我。”
莫名其妙,“哎,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又没惹你。”
亚力克又替自己倒满酒,然后拿着酒杯走进屋子,随意地挥了下手,道,“我心情不好,你们自己玩。”
不满,想追上去,却被一把拉住,“你让他去。”
“神经病,把我们喊来,开了一小时的车,就巴巴的把自己的热脸送来贴他的冷屁股。我特么这是犯什么贱!”
“他一向喜怒无常,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
还是不爽,撩起袖子,道,“今天,我要烤了他这条惹是生非的鲨鱼。”
这回没拦他,“你看不出来么,比起鱼,他更在乎人。”
“他在乎谁?那个舞女么?”
点头。
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笑了起来,“他会在乎别人?哈哈哈,逗死我了。他和那舞女只是玩玩的吧。”
“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进去了。”一脸认真,“哪部电视剧不是这样演的?”
仔细想想觉得也没错,ken顿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担忧,道,“他,这个身份,要真的看上一个舞女,不是在开全世界的玩笑么?”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嘀咕,“这种事还是别随便假设的好,能吓死人。”
纳薇走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叫到车回去。
司机见她魂不守舍的,衣衫不整,头发也乱糟糟的,不由想歪了,问,“小姐,要不要替你打电话报警?”
她抬头,看见司机大叔关切的脸,心中的委屈登时汹涌而出,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没用的。警察管不了他,谁也管不了。”
富人玩弄权势,欺负穷人,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司机叹了口气,似乎对泰国的体制也非常不满,可除了抱怨几句,也没其他办法,只能无奈的叹气。
一旦哭了出来,更加克制不住心底的委屈和悲伤,痛定思痛,纳薇大哭了一顿。
一时间只剩下她的嚎啕大哭,听起来无比的凄凉。
等她发泄掉情绪,司机递过来一盒纸巾,劝道,“你还年轻,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要勇敢啊。千万不要想不开走绝路,忍一忍,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勉强牵动嘴角,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身上没钱,只好借司机大叔的电话打给瓦娜,让她送钱下来。
瓦娜也刚下班,脸上的妆卸了一半,看上去阴阳脸似的,吓死人。
司机大叔摸着心肝,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