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清醒一点!”益姜姜冲她大吼。
恰好此时电梯开了,两人同时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还带着一股低气压,两人下意识地开始发憷。
益姜姜转身就往楼梯跑,而没有了搀扶的韶初寄软得像一团泥,贴着墙慢慢往下滑,却在滑到一半的时候,被有力的臂膀勾住细腰捞得站直了。
边致眉头皱起,嘴唇抿紧,眯起眼眸,掐着韶初寄的腰仿佛要给她拧断。
如果不来接她,这个样子要是被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了,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轻点……疼。”韶初寄嘤咛一声。
边致低头在她耳边说:“闭嘴。”
然后弯腰将人公主抱,直接开了一间空房进去了,后脚跟踢上门,把人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韶初寄的风衣裹风鼓起了一下,慢慢消下去以后,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
边致本来不打算对她怎么样的,但是忽然看到她长风衣下的长腿穿着黑色镂空渔网袜,网眼比硬币还大,能遮住什么?
他轻易解开风衣的腰带,掀开风衣,赫然看到里面的鲜活美景——
韶初寄毫无自觉地在床上扭动着,令人血脉喷张,风衣也踢到了边致的脚边。
边致有一瞬间地失去理智,此刻理智已经拉回。刚才他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全明白了,韶初寄被人下套了。不过她运气好,碰到的是自己。
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头有俊美皮囊的禽兽罢了。吃相会斯文一点,时间也会长一点,技术虽然很久没练,但一定不会荒废。
铁杵是该好好磨一磨了,生锈了可不好。
韶初寄会不会哭着求饶。
也不怪他,谁叫她之前撩得那么有恃无恐。现在翻车了吧。
“边致……”韶初寄美眸半睁,看到面前男人的俊脸,心跳加速,虽然没有意识,但还是情不自禁主动吻了他一下,然后整个人天旋地转,被狠狠压下。
……
凌晨两点,韶初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边致说:“宝贝,纹身重合了n次。”
……
次日凌晨三点,韶初寄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已经被边致逼着喊了各种羞耻的称呼——哥哥、老师、老公、亲爱的……
每次边致都说喊了就停,不然就草死她。所以她听话地喊了,但是适得其反,反而助长了边致的性致,越发地被狠狠。
……
当她要爬着逃的时候,边致就会说:“那个方向是窗边,你想去,那我就带你去吧。”
然后就在窗边哭。
边致说:“那个方向是沙发,想去我带你去。”
然后就埋在沙发里哭着喊不要。
边致说:“那个方向是浴室,想去就去。”
然后就在浴缸里哭说有水进来了。
边致说:“那个方向是大门口,只要你不怕被人听到,我就带你去。”
然后趴在门口一边自己捂自己的嘴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