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长出一口气:反正先前那些负面情绪早被撞得烟消云散,剩下这么点儿小问题,自己解决也不是不可以。
裴政却敏锐地从这声叹息中捕捉到了不满足。
他是第一次,也不清楚一般人得弄多长时间。但昨天沈开操她的时候,时南的哭声可一刻也没停过。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时间短了,脸色一黑,半软的肉棒又往里塞了塞。
时南贴心地抚平他的眉心:没事,我好了,谢谢你。
眼神却一清二楚地告诉他:还不够,但你没必要勉强自己,因为我知道你不行。
裴政甚至能想到后半句:没关系,大不了我去找别人。
他又想起时南和康济在窗边拥吻的场景,先前那么点激情和柔情立时退了干净。
嗯。
他抽身离开,随意擦掉了肉棒上的浊液,冷脸拿了套干净衣服穿起来。
射进去的东西顺着小口滴到床单上,裴政喉头一紧,看见浊白的精液后面嫩粉色的穴腔和细细的纹路。
你他想关于康济这个问题再发表一番重要讲话,但技能还在读条阶段,就被时南打断了。
没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时南大大咧咧地单膝曲起,撑着下巴看他穿衣服,裴署长放心,我嘴很严。
裴政又硬了。
他声音沙哑:有多严?视线落到泥泞的交合处,爱液和精水还在慢吞吞地往外渗,比它还严?
时南动作一顿,奇怪地说:裴署长今天不大对劲。
贯彻落实生育指导纲要,哪里不对劲了。
一直咽口水就很不对劲了。
时南揉揉大腿内侧,扶着裴政的胳膊跳下床敷衍道:嗯嗯,非常敬业。
你之前说什么?
嗯?时南晃晃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之前说过什么值得在意的话,守口如瓶吗?这个裴署长放心。
前一句。
射了也没关系?
裴政脸色黑了黑:再前面。
再前面就是她被玩得娇喘连连,哪里有说话了。
脚下一空,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又丢回了床上。
裴政脸色冰冷,踩着穿上没多久的军裤压到时南身上: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优待俘虏?时南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什么,缩起脖子吞吞吐吐地装鹌鹑,不知道了嘛哎呀,裴署长,我是女孩子,不可以对女孩子凶凶哦。
他也忍不住要揍她屁股了。
裴政扒掉内裤,挺腰又插了进去:说!
这回是用了狠劲,每下都退到穴口,再捣回花心。时南被他干得说不出话,连连求饶,身下却诚实地流出了大股蜜液润滑。
口是心非。裴政骂着,边操边狠狠拍了两下时南的屁股。
手感不错。
裴政搓搓食指,又打了两下。
时南双腿乱踢:裴署长,家暴要判刑的!
履行生育义务,哪里有错?
臀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冷声责问:倒是时小姐,三番五次拒不配合,是不把联盟法放在眼里吗?
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牵扯到右臀,火辣辣的疼。时南皱起小脸,举起双手辩解:我已经通过考试了,你这是滥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