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有文人士子眼皮子浅出卖如此多佳作,那谢老太爷呢?那可是被先帝钦点的状元,能文能武,难道不会为了给唯一的嫡孙长脸,私下写了诗作?
谢勋向薛帝师甚是恭敬地作了一揖。这位帝师虽然分属皇帝势力派系,今日却说了公道话,值得他敬重。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秾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家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又是连着三首诗,几乎没停歇地吟出来。
谢勋转头看向高世清,“高编修,可认输否?”
见高世清不答,他又吟诵起来。
“醉里挑灯看剑”
谢勋唰地拔出楚珏腰间佩戴的装样子的软剑,挥起来。
“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随着挥剑的动作越来越快,点,刺,挑,剑势如虹……
嘴里诵出的字句仿佛也有了铿锵之声。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还剑入鞘,谢勋脸上只留下怅惘之色。
现场众人不由想起了北疆的战事。谢家两代人,几十年在北疆抗拒戎族,几十万将士血染沙场……
噗,高世清吐血了。
咚的一声,高世清仰头倒在地上,竟晕死过去。
“来人,扶高编修起来!”
皇后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毕竟是女子,不似在场的文人士子那般被诗词所迷。
她这话喊地几乎是咬牙切齿。
高世清竟输了!
谢家那个纨绔赢了!
皇后的牙根几乎要咬碎了。
高贵妃一张芙蓉脸已经惨无人色。
她的侄儿怎么会输?
还被气地吐血了!
这种输法简直是丢脸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