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多撕了几张纸巾擦拭嘴角,这呕得不太正常,在国的时候吃火腿就隐约犯腻。
三小姐拿包,吩咐服务员,“拿两瓶矿泉水。”
那晚,圈子里所有的朋友都聚在俱乐部,没给林烟戴助听器,一个一个排队和她聊天。
分明说了很多。
林烟摇头,“不清楚,但能懂你们的大概意思。”
大家都觉得好可惜。
她笑着说不用担心,伸手拨动发丝勾到耳后。
氲闪过耀眼夺目的光,以秦涛为首的众人好整以暇地盯她无名指戴的婚戒。
“钻戒好闪哟。”
“啊?”林烟有些愣,轻轻舔嘴唇笑,“是吗。”
众人纷纷笑着围观,起哄。
“林妹妹呀…”
“关于闵公子的事你就有领悟是不是。”
秦涛说,“那不然,因为你呗。”
林烟手捏金制叉勺挖了一小块奶酪冻,手推了一下秦涛,“再点一份。”
秦涛招手,边笑着说,“大家该叫回嫂子了,一天到晚林妹妹,这回还是你们能叫的吗。”
林烟这回听不清楚,专心吃东西。
秦涛小心翼翼给她戴上助听器,扯她手过来打量,有所耳闻,上世纪欧洲皇室国王的王冠上取下来的原钻钻石。
加之闵行洲手上的同款婚戒,一整套经典珍藏,欧洲古老皇室收藏价值的东西能这么简单?
不是6亿元,是6亿欧元。
财阀真是阔绰。
“结婚也不跟我们说,怕我们去不了科隆么,你们两个太不地道了。”
他们好埋怨,不能亲眼看见闵行洲单膝下跪的场景。
“以前分明结过。”林烟想了想,“也行,我明天请大家吃饭。”
陪她玩到半夜,全散了。
媒体和网络没有任何报道她听力的事,背后有庞大的公关,她是明星,一点动静能燃起无数揣测。
闵行洲回家早,翻文件时看到林烟崭新的户口本,得挑个隆重的好日子,老太太最近日日出城烧香拜佛祖。
真是老糊涂了。
翻开户口本,这回不止是她,还有林勇迁入。
闵行洲刚放回书架,一只小手迷迷糊糊地缠在他腰间,往他手里塞了一包烟,“知道老公很辛苦,这周的。”
真不知道她脑子装什么。
他随意把烟搁在桌角。
能装什么,林烟知道财阀身上担负的责任多,钱多,活儿自然多,不然怎么来这些数不清的财产。
但听那声‘老公’,媚出水了,闵行洲心情愉悦。
她总喜欢用不同的称呼黏他,眼波细碎,每回都是不一样的小情趣,叫得男人口干舌燥,腰腹冒火意。
“上哪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