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利顷不语,戴上眼镜,手写下支票塞到女方手里,“别找我,我对男欢女爱没兴趣。”
长直黑女子撩了撩头发说好。
这款男人呐简直不为所动,那么好的身材,那么好的腰腹简直太可惜了。
“易老板什么时候想我,记得打我电话哟。”
易利顷单手叉在腰间,看着女子套好那件雪白披肩,眸底笑意不明。
想你?
可能吗。
他怎么可能还会去想女人呢。
清明时,林烟来祭祀绾绾。
那是很多年后,他们以这种方式再见面,也谈不上是见面。
那么大的墓园,两个人都没碰面。
他笔直躲在松树后,屈指推了推金丝眼镜,就这么注视林烟,眼底的疯狂差点再次盛起。
直到林烟离开,他才捧手里的向日葵靠近墓碑。
易利顷静静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
林烟结婚了,她有家庭了,她总会避嫌。
他不想让她难堪。
他还念她吗,他想,应该不念了。
他常常安慰自己,他早就不爱她了,别想她。
放下一个人说来不容易,但时间会冲淡。
易利顷见过闵行洲。
在世界国际商务研讨峰会,闵行洲作为亚区金融领袖的代表,在发言台发言。
他得承认输给闵行洲。
36岁就站在那个位置。
谁都要敬他闵行洲的本事三分。
可谁,也成为不了林烟心中的闵行洲。
闵行洲发言完毕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来到易利顷身旁的坐位坐下。
易利顷动了动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好久不见。”
闵行洲看他一眼,“好久不见。”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