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酒楼订了一桌酒席,好好的去一去晦气。”
“那是,那是。沉冤得雪,是要庆祝一下。”
吴佩芳去叫家里人,她站在门口喊着:“晚晚、许刚、厚望,我们走了。”
许晚晚和许刚、许厚望就出了门,和吴佩芳一起离开了。
钟翠芳站在窗口瞄着,见到老二一家走了,兴奋的看向许若欢:“走了,动手吗?”
“等天再黑点。”许若欢说。
一个小时后,天色完全暗尽,路灯昏昏,小巷子里也少了行人走动,显得很清静。
钟翠芳悄悄的出了门,来到了店铺的后面。
她戴上手套和鞋套,拿出螺丝刀,把排风扇取了下来,伸手到里面,把窗户的拉拴扯起来,把窗户打开。
她吃力的爬上去,难为了她一百五六的体重。
屋子里飘着卤香,白日没卖完的一些卤菜,放在冰柜里。
钟翠芳嘴里含着手电筒,把冰柜打开,将一个袋子里的粉末取出来,抹在了卤菜上。
就在这时,窗口处突然照来一道光芒,伴随着一声令喝:“干什么!”
钟翠芳吓了一跳,手电筒从嘴里掉了下来。
忽然,屋子里光明大放,电灯被打开了,两个便衣朝她走过去,对她出示了相关证件:“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起初,钟翠芳还挺横的,完全不承认自己是去店里下药,还说卤品上的药,是吴佩芳自己下的。就算干员先拿出她扔掉的皮鞋,出示了鞋纹照片,她也矢口否认,就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还说是许家仗着靳家的势力,要把她屈打成招。
最后,干员播放了一段录相。
录相里,钟翠芳翻窗进入卤菜店,打开冰柜,把包里的药抹在卤菜上……
“这是你吗?”干员按了暂时键,指着画面,放大了钟翠芳的脸。
“不,不是我。”钟翠芳还在狡辩,但身子已经发软,险些从凳子上滑下来,额头也冒出虚汗,“你们,你们弄假,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没有做……”
她一阵鬼哭狼嚎。
可是在铁证面前,她再怎么打浑撒泼,最终也只有老实交待。
靳蕾交给许晚晚的东西,是摄像机。
吴佩芳离开卤菜店的时候,悄悄的把摄像机放在了隐藏的地方,就等着钟翠芳上当。
像钟翠芳这样,巴不得一棒子打倒老二家的人,在看到老二家安然无恙后,肯定会气急败坏的再次作案。靳蕾修过心理学,而许晚晚太了解钟翠芳,所以两人不谋而合。
钟翠芳还真是“不负重望”的再次作案。
只有抓住了真正使坏的人,才能彻底给许晚晚家澄清。
钟翠芳虽然承认了,但是态度很漫然,不以为然的说:“是我下的药怎么了,又没有吃死人,大不了我跟吴佩平道个歉,认个错就是了。她还能把我咋的。”
呵呵!
干员听到钟翠芳法亡的言语,禁不住笑了:“你不知道,你使用的东西,是违禁品?”
“知道,但很多做饮食行业的,都会添加一点在食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