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爷,您老几位也不看看我是干的?我可是保卫科长,还能怕她不成。”
几名老者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一名保卫科长。
“而且呀,像白翠莲这种人我见多了,我们院里有一个更难缠的老虔婆,那都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每次见了我恨不得绕着我走!”
听几位老人说起白翠莲难缠,张忠华瞬间想起了刚刚出来没多久的老虔婆贾张氏。
“哦?”
听到张忠华能把一个跟白翠莲差不多的老虔婆,治的服服帖帖,见了他就绕着走,几个老人对于张忠华怎么咋做到的都十分的好奇。
“比白翠莲还难缠的老虔婆都被你治的服服帖帖?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她送进去吃了半个月的公家饭,然后她就老实了,特别的老实。”
张忠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露出了闪亮洁白的八颗牙。
但是这笑容却看得几个老人一哆嗦,他们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几人配合默契的讹张忠华的烟了。
万一面前这个看起来笑嘻嘻的满脸和善的小伙子以后报复他们怎么办?
虽然说张忠华看起来不像那种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张忠华是个表里不一的,抽空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那他们可就完蛋喽。
几个老人相视一眼,领头的那个张嘴对张忠华说:
“你往里走,右拐走到头,就到何大清就住的地方了。”
“好嘞,您老几位继续下棋吧!”
说完张忠华就往里走去,几个老人看着往里走的张忠华,赶紧收拾东西转移阵地。
张忠华按照几名老人指的路来到一户人家门口。
“啪。”
“啪。”
“啪。”
张忠华走上前拍了几下门。
不一会儿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露出一个大长脸、死鱼眼、厚眼袋脑门锃亮还有些反光的的人,赫然正是何雨柱他爹何大清。
何大清打开门皱着眉毛看着张忠华,只感觉这人有点眼熟,但是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见过。
“哎,你是,你是那个……”
“何叔,我是四合院的张忠华啊!“
张忠华看着努力回想自己是谁的何大清,直接向他做了自我介绍。
他跟何大清还是很熟悉的,小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张忠华家的父母四九城治安局的领导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何大清经常会给张忠华做些好吃的小零食还有糕点之类的。
虽然何大清走的时候张忠华才五六岁,但是在穿越过来接收记忆的时候,原身对何大清的印象可是十分深刻的。
“对,对,对,是小华,十年没见了,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我听说你当轧钢厂的保卫科长了?”
何大清这些年虽然一直没有回过四九城,但是对于轧钢厂的消息还是很关注的,一但有四九城的人来,他还是会大听四九城跟轧钢厂的消息。
“是啊,在保卫科干了有一段时间了!”
“嗯,挺好,你这次来保州是?”
何大清有些疑惑地问张忠华。
“何叔,你就不准备让我进去坐坐?咱们就这么在门口啊?”
张忠华有些无奈的对何大清说。
“嗨,你看何叔这脑子,来来来,进来说。“
说着何大清把张忠华引进屋内,让张忠华坐下,又给张忠华倒了一杯水。
此时听到动静的白寡妇也从里屋出来了,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忠华,然后看向何大清问道:
“老何,这位小同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