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不缺你吃,不缺你穿,你在家玩就可以了。”宋父说,“剧组是你女孩子呆的地方么,熬夜就算了,在那山沟里连厕所都没有。”
宋晚执拧不过她爸,凶巴巴地瞪她爸一眼,便不再说话。
宋父怕她生他气,妥协地说,“不然,老爸出资你自己拍个都市剧得了,不要去山沟拍什么武侠片了。”
宋晚斜斜看她爸,“老宋,我生来就是做你家米虫的是吧。”
宋父听着,笑呵呵的点头,“对,老爸让你来这世界,就是让你吃喝玩乐,做我家米虫的。”
“……”宋晚无语,又无奈。
那天谈话后,宋晚就只能在家呆着,花园里的茉莉花早已败落,她时常站那发呆,一发就是大半天。
偶尔,她憋闷至极时会出门逛逛,在花店买一束香槟玫瑰带回家,插进花瓶。
好像,有些东西成了她生命里的一个符号,她每每闻着香槟玫瑰,那些她与施子谦在一起的场景,清晰在目。
她想,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见到施子谦了,因为恨过,因为他们之间永远隔着无法解开的恨。
在她回来南市的那刹那间,有些人,就再也见不到了,有些事,也就到此结束了
转瞬,一月过去。
这夜失眠后,宋晚在阳台吹了一夜凉风,第二天毫无意外伤风感冒。
再去医院里,她意外碰到宋安乔,竟从她口中得知施子谦去了意大利。
宋晚整个人遭雷劈的懵了。
他竟然去了意大利?
所以,她那次无意间偷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宋晚慌乱了心神,一秒不愿多呆,就匆匆与宋安乔告别。
回到家,她几次犹豫收拾行李,可最终又将衣橱的衣服放下,她该去找他吗?
那要以什么名义?衣服叠好,却又打乱,宋晚始终鼓足不了勇气。
最后,她挣扎许久,再也受不了思念之苦,当晚,便是义无反顾地踏上去意大利的飞机。
一下飞机,宋晚打了施子谦十几通电话,无人接听,又发出二十几条短信,无人回复。
“阿泰,你家少爷呢?”宋晚转变思路给阿泰打过去,没想到只几秒就通了。
“不知道。”阿泰声音冷漠,作势要挂断。
“阿泰,我在罗马。”宋晚急急说,“我要见不到你们,就一直在机场等你们,等到见到施子谦为止!”
她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嘟嘟——”
电话一通忙音,阿泰怔了怔,转头望向身后的会所,交代身旁保镖两句,独自开车去往机场。
机场前,宋晚远远看见一辆黑车朝她驶来,她探头去看,蹙了蹙眉,“施子谦呢?他怎么了?”
阿泰脸色漠然,不跟她废话,“上车!”
宋晚两手提起行李箱上车,方坐上,阿泰猛踩油门,车像一颗子弹一样冲出去。
“咳咳……”宋晚咳嗽两声,额头砸向车窗,一片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