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隆科多却将他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久而久之,他们便再也不管,任由着玉柱张狂。
比如,玉柱虽年纪不大,却是纵情酒色,身边的丫鬟就没有没被他睡过的。
又比如,玉柱要强娶吴扎库格格一事,隆科多是知情的,甚至是默认的,毕竟玉柱对隆科多说了,只要能将吴扎库格格娶进门,他就一定好好念书,再不胡闹……
说到最后,岳阿托是连连摇头,苦笑道:“这等说辞,连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可奈何阿玛却是信了。”
“那五什图大人在咱们家门口跪了这么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我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忤逆了阿玛的意思不成?”
弘昼好不容易熄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气鼓鼓道:“舅舅,我知道纵然李四儿去世后,您和舅婆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你们怕舅公不高兴,我可不怕!”
这话说完,他就大步流星走了。
当然,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派人给玉柱传话——以后若再叫他知道玉柱敢去骚扰吴扎库格格一家,他就不是揍玉柱一顿这么简单了,他更是限期三日之内交出五什图的弟弟,不然,后果自负。
弘昼刚走出佟佳府大门,就见到了门口的五什图正翘首企盼。
见状,弘昼只道:“……方才我已狠狠教训了玉柱一顿,也命他三日内将您弟弟送回去。”
“至于您的长子摔断了腿,我可以请太医过去给他看看。”
“还有您的长女惨遭夫家休弃,叫我说,这也不算什么坏事,她那夫家如今因权势不得不低头,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不管,谁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缺德事情来?说不准您那长女留在家中日子还好过些!”
说着,他更是咧嘴一笑:“我该回去了。”
“若是玉柱再敢骚扰你们一家,您直接派人来太子府找我就是了。”
“我叫弘昼!”
因他今日耽搁了太长时间,不便多做停留,这话说完就匆匆走了。
倒是五什图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不是人人都说弘昼小阿哥是个混世小魔王吗?怎么这样热心肠?可见人生在世,真的不能人云亦云。
弘昼紧赶慢赶赶了回去,今日他运气还算不错,他回来时四爷还没回来。
弘昼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将这件事告诉四爷。
在他的印象里,四爷向来是个恪守规矩之人,即便旁人做错了事,也该按照规矩来惩处。
吴扎库格格一事,玉柱有错,在四爷看来,他大概也是有错的。
所以等弘昼听说四爷回来后,前去与四爷请安时,对这事儿是绝口不提。
倒是细心的四爷察觉到他袖口有血迹,不免问了几句。
弘昼却是漫不经心道:“阿玛,没事儿的,不过方才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条乱叫的野狗而已。”
如今的四爷不仅要料理朝中琐事,还要时刻盯着老八与老十四的动向,比起从前
()来是愈发忙了,便没计较这些事。
玉柱的忙碌丝毫不逊色于四爷,自弘昼走后,玉柱又是忙着请大夫,又是忙着送信给隆科多告状。
原本以在前去西宁路上的隆科多收到信,匆匆赶回了京城。
父子两人相见。
一个伤心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