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原本是爱我的。”即使童菡已经记不得那些记忆,她依旧能感受得到父母的爱。只是这爱在一次一次的消磨中,渐渐消失。
童菡刚出生时是待在父母身边的,他们不信命格,可后来童父差点破产,生意一落千丈,童母也被查出生病。
将童菡送到乡下的外公家后,他们所有的厄运全部消失,由不得他们不信。
“童蔚后脑勺有个疤,那是有一年爸爸妈妈带他来看外公,我带着他出去玩,他玩性大跑到了树上,从树上摔了下来。昏迷了三天。傅霖,我生来不祥。”童菡异常自责,她也永远忘不了爸爸妈妈那时候的眼神,那么冰冷,甚至带着恨意。
可她又能说什么?
傅霖捧起她的脸:“童菡。”他开始叫她全名,语气认真。
“别人怎么想的我管不着,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的向她求爱。
小毛蛋激动地捂住自己的嘴: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死活。
童菡垂下眼睑,傅霖知道这是她逃避的信号,他强势地捧起她的脸:“童童,你看着我,告诉我答案。我认命了,你呢?”
童菡是最清楚知道的,他是天照,她是天煞,从命格来看,本该是一对。
她不是不想认命,只是她不确定傅霖究竟是不是因为命格才选择了她。
童菡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角有点发酸,微微发热。
傅霖的手还捧着她的脸,冰凉的触感提醒她方才傅霖的告白不是幻觉,童菡心乱如麻,眼睛的灼热让她思绪翻飞。
她抓起他的手往眼皮上挪,冰润的感觉一下子舒缓了那股子灼热。
傅霖感受到了她眼皮的温度,尽职地做好一个冰袋。
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地射进来,照亮她的半边脸。
她被他的大手挡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粉嫩嫩的唇瓣,阳光照在她脸上,连上面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分明。
眼皮的灼热被消减,她嘴角带着淡笑。
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细散的金光,干净又美丽。
傅霖滚了滚喉结,欺身贴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粉唇。他的手翻转盖住她的眼,另一只掌心扣住童菡的后脑,大口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傅霖的掌心能感受到她的眼睛正在滴溜溜地转动,她很紧?????张,傅霖嘴角轻勾,加重了这个吻。
他并不着急,很有耐心地慢慢地蹭着她的唇,他没有试图撬开她的齿关,那太莽撞,他只是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童菡在被吻的那一刻脑袋就已经宕机了,占人家便宜那么久他总归是要要回来的。
男人身上有股冷香,清冽的味道萦绕着她似要把她全身包裹,他分明很温柔,童菡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势。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也没多久,大掌才从她眼前移开,她能感知到光亮,童菡仍然闭着眼,傅霖高挺的鼻梁在动作见若有若无地蹭到她的。
如果不是门外的敲门声,童菡想傅霖没这么容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