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要爬起来,又被顾晏恒掐着腰拉了回去,这人还挺不满意:“就这样?”
纪时安没反应过来:“什么?”
顾晏恒看着她不说话。
目光沉沉。
不过没有要提示的意思。
纪时安举手投降:“有话好好说,先让我——”
起来。
话没说完,被顾晏恒等不及捉住下巴低头吻下来。
贴着她的唇瓣轻轻摩挲:“亲一下。”
很快含住了她的嘴唇。
“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很想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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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顾晏恒回海市之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会比他在北京的时候要多一些。
没想到他刚回来,医院里的工作就开始忙了起来。
顾晏恒他们这次在北京新谈下一个项目,虽然并非每项工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但要准备的事情还是很多。
两个人都忙,白天见不到面,只能每天晚上纪时安下班之后,顾晏恒过来接她的时候,勉强见上一面。
年味将尽,朝夕的生活恢复如常。月中的时候,心慈医院和燕京的第一医院在燕大举办了一次学术交流会,刚好这周纪时安手术安排不多,项主任作为特邀专家之一,清楚这次活动的含金量,所以亲自到住院部查了她几个病人情况之后,帮她决定往后延了几天,等回来再做。
纪时安于是也乖乖听话。
出发前一天下午纪时安把最后一台手术做了,九点结束的时候顾晏恒接她下班。
纪时安在得知要外出的时候就直接把消息告诉了他,男人当时没说什么。
这晚在她回家前,也没多说。
只是缠着她亲了好久。
到最后纪时安简直都快受不住。
两个人气息都喘,纪时安被他压靠着车身,顾晏恒什么都没说,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犹豫了好一会儿,抿抿唇,正准备问需不需要她帮忙。
顾晏恒却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笑了下,而后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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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纪时安就和医院其他前去的同事出发了。
他们一行人搭的动车,将近四个小时的车程,纪时安昨晚没睡好,在车上囫囵睡了一觉,到达酒店之后精神不少。
这次活动办得盛大,邀请了不少研究者和三甲医院的临床专家。
当天下午主办方宴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