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整个人直接横飞了出去,老妪在空中调整好身形落地后,还不死心,一脚发力又是直扑向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只是一挥袖口,就弹开了老妪那直扑而来的一爪,随后一拳递出。
老妪硬是挨了那一拳,而后再次一爪划向年轻男子的头部。
后者仅仅是一侧头,只掉了几缕头发。
可当男子那一拳打在老妪身上时,一股冲劲透过老妪的肚子,在后边的柱子上印出一个拳印,可年轻男子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直接将其抓住,提了起来。
“哎呦哎呦,不打了不打了,疼死奴家了,你们年轻人就不知道下手轻点。”老妪痛苦大叫道。
那年轻男子兴许是被恶心到了,一把就将老妪扔了出去,老妪落地后,一手捂着胸口,刚想向申屠观龙诉苦时,却被其一手挡住。
申屠观龙笑着对年轻男子说道:“想不到魏家同样是卧虎藏龙啊,尽管放开手,别人珠茗商会吃太肥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申屠观龙招呼着身后的人退出去,自己径直向门外,经过魏険的身旁时,还不忘笑着着魏険说道:“以后办事可要用点心,要学会自己擦屁股。”
不等魏険说什么,申屠观龙就直接上了门前的马车,临走之前又探出头来对老妪说道:“你就留在这边了。”
申屠观龙一走,那老妪也是一摆脸,直接离开了魏家大门。
……………………
转眼间,脸色阴寒的老妪已是来到了一条巷子里,正不知在四处找着什么。
“可不就是换了张面皮而已……”老妪自顾自地说着。
突然,老妪停下了脚步,在自己对面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手里还摇着一把纸扇。
白衣男子身旁,还站着一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而身后,还有着一个背着匣子的黑袍男子,站在白衣男子的身边。
老妪瞪大瞳孔,下意识想往后退时,那个与自己一个模样的女人,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女人一手抓住老妪的头部,直接撞在了地上,一路摩擦过去。
老妪双手一震,十指弹出近三寸长的指甲,直直扎向女人的正脸。
女人突然往后一退,躲了过去,女人身后的白衣男子对一旁的黑袍男子问道:“不考虑动手?”
后者报以微笑,白衣男子朝着正与老妪对拼的女人说道:“退回来。”
那老妪模样的女人快步往后退去,老妪深吸一口气后,一步踏出之时,已然是出现在白衣男子身前不远处,一爪直直刺去。
只见其身旁的黑袍男子取出身后的匣子,立在白衣男子的身前,挡住了那老妪的爪击,而后从衣口内掏出来了几只虫子,一弹指开,那些虫子极速地飞向老妪。
老妪一手将其握在手里一把捏碎,可摊开手掌时却什么都没有。
还没等老妪来得及疑惑时,其双眼忽然流出一行血泪,下一刻,老妪直接咳出一大口血水。
黑袍男子伸出右手,右手中指轻按匣子中间的一处机关,整只手臂缓缓陷入匣子内。
当匣子在老妪面前缓缓展开时,黑袍男子那只右臂,已是被匣内的机关木片,包裹成一只锋利的兽爪。
老妪顿感不妙,正要转身撤走时,双手却已被半解散的匣子,牢牢地禁锢住,挪不动半分。
黑袍男子的右臂快速朝老妪的胸膛刺去,即使是被锁住双手,老妪还是对自己的体魄,有着极度的自信。
正当老妪以为还有反击的机会时,那只兽爪却是缓缓刺入了老妪的体内。
自己以已为傲的体魄,此刻尤如鸡蛋薄膜一般被刺穿,当老妪感到不对劲,想再度提一口气时,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早已经破碎不堪,根本不足已支撑气机奔走。
很快,那只兽爪“如约而至”,刺穿了老妪的胸膛,当黑袍男子重新收回匣子时,那老妪早已没了生机。
白衣男子盯着地上死透了的老妪,转身说道:“武榜十人还真是恐怖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