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总去德国,让方燃知误会他是去国外找自己喜欢的男生。
回来后方燃知控诉他,陆霁行却疑惑地说:“还有你说的这些是我说过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被一再提醒,他才想起来。
今天又是这样。
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在好好地记着这些?方燃知不服气:“就是你说过的。”
陆霁行不在意:“忘了。”
一心二用地处理着最后两封邮件,手指敲击键盘很快,想立马和方燃知探讨人生。
方燃知说:“先生你,你是不是到了容易忘事的年纪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怎么过脑子。
刚说完书房就安静了,比方才还要静。
几乎连呼吸都听不到。
陆霁行停止敲键盘:“”
陆霁行抬起黑眸:“”
陆霁行淡漠,静静地注视方燃知:“”
福至心灵,方燃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我的意思是说”
“你嫌我年纪大?”陆霁行问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方燃知头皮瞬间发麻,又后退两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嗯我知道,宝宝不用着急解释,”陆霁行右手撑着椅背推开座椅站起来,邮件不回了,电脑也不关,温柔地说道,“只只宝宝,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方燃知哪儿敢过来,一边凄凄然地说“先生,我没有”一边转身就跑。
陆霁行凉着面色,抬步追过去。
翌日凌晨六点,汪秋凡提前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开灯。
好像这样就能晚一分钟迎接黎明。
第二天来了,彩信是不是也要开始了。
昨晚八点他因为心悸,晕倒在地上,有匿名的好心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刚到医院他就醒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吓到了而已。
如果没记错,汪春平因为冠心病突发,还没出院,而他病房外面,始终都有gong安人员。
不敢去看汪春平,也不敢在医院逗留,汪秋凡输液瓶里的液体没输完就拔针跑了。
陆霁行在什么地方啊?
他在陆氏吗?
什么时候上班?
七点会不会在公司?
汪秋凡彻夜难眠,脑子里始终都是汪如杨跟汪茹月。
“看见”他们被欺负,被霸凌,被按着强坚。
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汪秋凡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出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