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一愣。一瞬的功夫,酒水大半被咽下了肚皮。
红绫:“怕什么?一杯葡萄酒罢了。方才不还是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
眼前的白绫布被揭开。云景抬眸看一眼,立即垂下头。
眼前一丈不足之地,是一张罩了红纱的床榻,比长景宫寝宫的龙床还要足足宽上一倍。
隔着红纱,他隐隐看到白花花的……
肉体?!
五六名白皙丰腴的少年,娇嫩地如同破土而出的花苞,正堆叠交织在床上。
白花花地……一丝不挂!
就算和沐凌轩在床榻间玩过各种花样,云景还是头一次见“一群人”如此折腾。现场小电影的震撼,令他一直没合拢嘴巴。
红绫抬起他的下巴,“你不是最担心狗皇帝的安危么?不如再好好瞧瞧?”
云景差点跳起身来,又差点被身上的红纱勒死。
那群白花花堆叠在一起的肉体,沐凌轩赫然“包裹”其中!
他垂着脑袋仍无意识,高大的身子被捆绑在床正中的木架上,手脚大张的姿势令云景立马想到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名少年起身,扯下他头上的发簪,一头青丝落下看不清面。另一名少年,正跪在他脚边,仔细解着他的衣带——
难道他们,要“强上”狗皇帝?
而且,还是“一群人”?
“唔!唔!”
拼命扭着身子,云景眼白都透了血丝。他死死瞪向红绫,大骂“无耻”两个字的心情都写在脸蛋上。
再瞥一眼狗皇帝,见他任人上下其手,毫无反应,云景心底一万只神兽奔腾而过。
td狗东西。谁知道你是真的昏迷,还是在趁机享受?
“沈小公子不该见怪不怪了吗?”见云景的反应,红绫倒很是奇怪。
他啧啧叹道,“到底看他身份不一般。极乐中往生,这般处置沐家的衣冠禽兽,折桃宫还是头一次。”
云景突然瞪大了眼眸。
帐中明晃晃寒光一闪。一名少年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
“别担心。我这些孩子,可会伺候人了。”红绫踱步而去。
脱了外衣,他也爬上了床榻。
一手接过那尖刀,红绫跪坐在沐凌轩足边,在他裸露的身周来回比划,
“下头,让他极致快乐。上头,一刀刀割掉他的血肉。你说,他到底会哭呢?还是会笑呢?”红绫笑意沉醉,“若是足够刺激,日后就用这一招伺候朝廷狗官和沐家混蛋。本座想,折桃宫的名号会更响亮的。”
“里倒里想则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