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相似的话。卫照似乎想通了,微微一笑,“想来不是一人,但、我更喜欢她。”
扶昭脸色煞白,握住双拳,“为何?”
“因为她很优秀,也说倘若喜欢一人,绝对不会伤害她。这样的喜欢,纯澈、美好。而我许久前喜欢的那人,因爱而毁了喜欢的人,这样的喜欢,让人害怕也不敢拥有。”卫照坦然,她转身凝神扶昭:“你很像我的旧友。”
阴冷、偏执、不达目的不罢休,却又让人可怜。
“喜欢便是占有,她不愿占有吗?”扶昭不信南阳会有那么好的心态。
卫照摇首:“她处处维护陛下,救陛下性命,而那人、什么都没做,就说一句喜欢,而毁了养育她多年的母亲。”
扶昭恍然,心中大骇,“不、她、她就是一棋子罢了,那位母亲对她也并非真心。”
卫照侧眸,重新打量面前瘦弱的少年,心中的疑惑渐深,“你如何知晓的?”
“我、我……”扶昭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心累地闭上眼睛,疲惫道:“因为我经历过。”
街上的南阳打马离开,继续巡防,直至日落黄昏,回到小阁,恰见陛下与臣下对弈。
对棋艺讨厌的她立即躲回小阁。
重回伺候她脱衣,一面说道:“堂主回话了,说得了两坛酒,也喝了,并无您说的那般、那般……”
她羞于启齿。
南阳诧异,“可是我分明饮后感觉出了。”
“是不是您喝了其他酒呢?”重日问道。
南阳细细回想一番,“我饮了茶、可是陛下也饮了茶,陛下并无不妥,难不成……”
难不成是她的身体反应?
她不信!
她接过衣裳复又穿了起来,重日询问:“您这是去哪里?”
“去找慕容环,她定是偷错了酒。”南阳坚信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问题。
她匆匆忙忙要出宫,路过正殿的时候,扶桑唤住她,“南阳,襄王的酒送来了。”
想什么来什么,南阳心虚极了,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摔了下去。
伺候的宫人疾呼,齐齐上前搀扶,南阳摔得皱眉,扶桑急问:“哪里疼。”
南阳揉着自己的摔疼的腰:“腰疼。”
“毛躁。”扶桑亲自搀扶她往殿内走去,不忘吩咐宫娥:“打些热水进来。”
南阳一颤,“要热水做什么?”
扶桑瞥她一眼:“你说做什么?”
南阳脑子空白想当然说了出来:“脱衣裳、热、热敷?”
扶桑没有说话,似乎不想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将人搀扶进殿,她很平静地朝着南阳的腰间伸手,南阳忙像见鬼一样捂住自己的腰带,眼睛睁得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