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
“大人,不好了!”
“怎么了?什么事?找到殿下了吗?莫不是殿下不好?”听到下属回报慌慌张张跑出来的县令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几岁,自从这位殿下来到西风县以后自己就没有再睡过一个踏实觉了。
“大人,殿下,找,找到了。”
“在哪?人可好?”
“回大人,不,不是很好。”
县令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在哪里?快,带本官去看!”
“是,大人,在城门上。”
县令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昨夜在城中找了一夜都没找到,现在城门刚刚打开,就有人来报说在城门上,想到这里县令心里一惊,在城门上,而不是在城门外或者在城门处,莫不是,这位殿下,被挂在了城门之上?县令抹了抹额角的冷汗,跟着下属急急忙忙的往城门赶去。
来的城门看着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欲言又止的百姓,县令就知道,完了完了,这次彻底完了,来到近前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县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可能保不住了。
看着城门上被虐的不成人样的沐月洺,县令什么话也没有说,亲自搭梯爬上城门,把沐月洺解下来,然后又一声不响的为沐月洺穿上衣服,背着回县衙去了。
人们看着默默无语的县太爷,心里百转千回,县太爷原来真的和这位有着一些说不清的关系啊,难道,这位身后的伤,跟县太爷有关?想到这点的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咱们县太爷也太威猛了吧。
回到县衙后,县令招来了城里所有的大夫,可一个个看完这个状况后又都摇摇头,生命危险是没有,但是以后还能不能正常生活了,谁也不敢保证。
送走了大夫,县令忽然间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这下怕是真的完了。
慕容栖一觉醒来将近午时,懒洋洋的吃了午饭便带着李二狗往药店走去,过几天她就要出发去接小宝了,得多备点药才行,可走到药店门口,慕容栖忽然觉得药店里的人,怎么面色都这么古怪?
大夫坐在会诊席脸色苍白,店里的伙计也面色古怪。
慕容栖和李二狗对视一眼走进了药店,伙计见慕容栖进来便迎了上来。
“怎么看大家面色都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了?”慕容栖问完店伙计欲言又止,还没有开口坐在诊席旁的大夫就开了口:“夫人有所不知,刚刚小老儿被县太爷召去给一位贵人看诊,可是你是不知道啊,那贵人伤的太诡异了,而且,以小老儿浅薄的医术看来,那位贵人能好的可能性怕是不大了,以后要如个厕怎么也得四五个人才能伺候过来啊,那伤的,太凄惨了,而且听说是京城里来的大贵人,你说在咱们西风县被伤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咱西风县的老百姓啊!”
慕容栖听了摸摸鼻子,讪讪的没说话,让店小二给包好了药便带着李二狗出了药店。
“哎,看我,真不该跟夫人说这些,看把夫人吓的,话都不敢说了,哎,都是小老儿的罪过啊。”
刚刚走到药店门口的李二狗在听了大夫的自言自语后一个踉跄,大夫啊,这真不是你的错,咱们家老大刚才没说话怕不是吓的,估计是担心一说话就笑出声来。
慕容栖带着李二狗一路开开心心的回到了山寨,而县太爷,此时还在一筹不展,他自己的脑袋保不住不要紧,一家老小要是都受了他的牵连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该怎么保住一家老小的命呢?思索了半天,县太爷也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毕竟这次,可以一个皇子在他这里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要是追究起来,他自己一家老小的命可不就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你保西风寨,我保你一家老小,怎么样?”正在发愁的县令忽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话恍如见了救星一般。
不过,到底是朝廷的命官,也是见过世面的,面对这一个大白天蒙着面光明正大的来到他县衙的人,他怎么也不敢就那么轻易相信,“阁下是?”
“我是谁你不用管,只要回答我的话就行。”
“阁下如果连来历都不肯说的话,那让本官如何信你能保住我一家老小,这次我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来人伸手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这个够吗?”
见了黑衣人手中的令牌,县令马上瞪大了眼睛道:“够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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