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时有些头疼,这两个人是怎么了,揉了揉太阳穴,安怀时吩咐小二去叫了一辆马车,回来,顺便让小二扶着点屈允,这时屈允还是有些口齿不清地在一旁喃喃自语。
“安分点,屈允。”安歌还是挺清醒的,倒是屈允,坐在位子上都是很不老实。
“怀时兄,我和你说,文煊祎那家伙现在在内阁当差了。”屈允一脸神秘地表情,十分不老实地在座位上乱动。
“这事和内阁学士儿子也有关吧。”安怀时想到之前在郊区看到的那一幕。边问边扶着屈允。终于按着他的双手,制止了他。
两个醉汉总算都老实了,安怀时见屈允睡着了,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索性在一旁开始休息,还没休息多久,就到了屈府。
安怀时先下马车去敲了屈府的大门,一位老先生给他开门,从服饰上来看,应该这位就是管家了。
“这位公子前来所为何事?”老管家有些疑惑地看着安怀时。
“屈允兄弟喝醉了,麻烦您扶他进去吧。”安歌吹了会风也醒得差不多了,听着他家少爷的话,于是把屈允扶了出来。
“你们几个快来扶一下少爷。”老管家急忙喊了几个下人来接过安歌怀里的屈允,“十分感谢,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管家不必客气,屈允是我朋友,这是应该的,我是太伯君侯府安怀时。”
送走了屈允,安怀时决定明日再去找一下他,问问文煊祎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个时候和内阁学士张颂扯上关系,这让他不得不在意。
第二日,安怀时把事情交代好后,便擅离职位,去找屈允去了。
翰林院,安怀时找了个主事帮他去通报屈允,可能是因为昨日醉酒的缘故,屈允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
不过当他看到安怀时时,终于恢复成原来那个有些害羞的屈允了。果然酒这种东西还是少碰的好。
“怀时你等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办完,咱们再出去,我大概需要半个时辰就行。”屈允神色认真,看来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安怀时也只能跟着屈允进了翰林院,坐在他周边,从安歌那拿出之前在楚轲浔那借的书翻阅了起来。
屈允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上的事情办好,看到安怀时正入迷的看着本书,连身后的安歌都偷偷跟着后面看。
“怀时兄,我好了。是在这说还是去找个茶馆坐坐?”屈允还是决定打扰一下正在看书的主仆二人。
“茶馆吧。”安怀时递过书让安歌收好。
来到茶馆,两人叫了间雅间,屈允昨日被父亲教训了半个时辰,就因为他在外醉酒,还劳烦朋友送他回来。他因为醉的太厉害,并不记得当时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安怀时的样子,当时他定是乱说话了。
“怀时兄,我昨日说了些什么?”屈允眨眨眼内心有些慌张。
“没什么,当时只是说了几句关于文煊祎的事情。”安怀时笑笑回答到。
见安怀时这么说屈允松了口气,他真怕自己乱说话得罪了怀时兄。
“我昨日和你遇见之前在郊区见过文煊祎,他当时正和内阁学士的儿子张扇石在一起,而且关系好像还挺亲近的。”安怀时总算说出他昨日想说的话了。
屈允点点头,他知道的比安怀时要多,于是开始解释:“文煊祎那性子,谁都看不起,到了光禄寺后,还那个样子,据说被排挤还经常被欺负。后来不知怎么的转性了,勾搭上张扇石,然后就被弄到内阁去了。”想想之前那家伙看他和怀时兄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现在。屈允直摇头。
屈允说的话和安怀时想的也差不多,怎么勾搭上张扇石的他倒是不关心,只要有心去红花楼定能碰见他几次,但是这突然的转性子,让安怀时有些怀疑。
第二十一章多嘴
“怀时兄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呢?”屈允有些不解,就这么一件事,居然让怀时兄亲自过来找他询问。
视线扫过,杯子里的茶叶有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些微微卷起,安怀时只说:“之前在郊外正好遇到,有些好奇,而且能让屈允醉酒后还念叨的事不得不让安怀时有些在意。”
原来是这样,其实屈允也只是纯粹看不惯文煊祎的这种行为罢了,“没事,怀时兄就当我是在发牢骚吧。”
就在安怀时和屈允在茶馆喝茶的时候,楚轲浔也收到范副都统和楚轲冗的情报了,上面说的范副都统一直看不起楚轲冗,两人关系恶劣,也只有近几日在宫里见过几次,宫里的人怕惹祸不敢上前伺候,所以不知道两人的谈话内容。
密报上只有这些信息,不过楚轲浔当时看见他们两个神色兴奋,之前的关系恶劣应该是装出来的。不过楚轲冗可以瞒过他的眼线,看来他还是小看他了。
收起密报,内阁学士和通政司副使那的探子来报,再过几日应该就能拿到证据了,看来他几日后又能见到怀时了。
正在和屈允聊天的安怀时不知怎么,鼻子有些发痒,想打喷嚏,看来有人是想他了。正巧,安歌也打了个喷嚏,看来他们俩这是要伤风的预兆啊。
大约聊了一个时辰左右,屈允那还有些事,不像安怀时,一个太仆寺都是他在管辖,他可以随意来去,不受其他人限制。
结了账,安怀时送屈允回了翰林院,看了眼安歌,问道:“我们一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