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母亲竟是这般想法,安怀时看着这些花草突然也觉得亲近起来了。
夜深,安怀时屋子里还点着蜡烛,他人披着墨色的长发安静的坐在案桌前,看着书卷,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长袍,手上端着被热水,眼神清澈温柔。
屋子的房门没有锁上,好像是在静静得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蜡烛的烛油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着,本来曲直的烛光有些摇曳,随着“咯吱”一声,一位身材修长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怀时,饿了吗?给你带了点梅花冻糕。”楚轲浔从宫里到安怀时这用得时间很少,就是怕糕点凉了。
虽说已经快立春了,但是外面还是凉风习习的,楚轲浔身上带着些寒气,但手却比安怀时的手还要暖和一些。
“嗯确实有些饿了。”安怀时把提前泡好的普洱给楚轲浔断端去。
楚轲浔喝了一口,水温刚好,茶香四溢,瞧着安怀时满足的尝着糕点,他真想把怀时带回宫里就这么一直养在他那了。
“战事刚结束,你也不怕陛下深夜找你详谈。”安怀时吃了两块后便不敢多吃怕积食,这东西吃多了胀肚子。
凑到安怀时身后,楚轲浔还着他,一边帮着揉揉肚子一边说道:“刚和父皇谈完才来的,父皇还想让你做武官。”
安怀时其实还是想做文官的,虽然勾心斗角了些,但是不至于让家里人担心,也不会远离阿浔。
“那你怎么回答的?”
楚轲浔揉着安怀时的腹部,因为怀时只穿着一件很薄的单衣,他的手隔着衣服很容易便感受到怀时腹部的热度。
“我告诉父皇虽然你有大将风范,但毕竟是文官出身,长期以往朝中必有争议,要是打赢了还好,万一输了所有矛头便会对准你。父皇想了想就答应我让你继续做文官了。”楚轲浔语气虽然平缓,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并不清楚怀时会不会喜欢上出征时的感觉。
感受到背后人的一丝不安,安怀时主动把手覆在楚轲浔的手上:“那你套出陛下是还想让我呆在都察院呢还是去哪?”
注意到怀时的动作,楚轲浔悬着心终于放下了,没了担心,自然开始想些其他的事情,怀时现在可是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
“父皇说这次要满足你以前的一个愿望。”
安怀时的耳朵被楚轲浔轻咬着,一个激灵他推开了某位流氓。
“什么愿望?”
“过两日怀时就知道了。”楚轲浔也不知道,父皇并没有多说。
虽然推开了某人,但楚轲浔还是揽着他的腰,安怀时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某人的硬物正戳着他。
“咳,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某人还不知要占他多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