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只是打?
小晖想了想,那只有半口气的人,它轻啧一声,应该是说直接杀人了。
“嗯?”朔夜看过来。
“容夕护短。”它压低声音。
想起来了吧?
朔夜听到这话,恍然大悟点头。
对啊,主人护短,而且不是一般的护短啊!
轻咳一声,他点头,“明白了。”
两道身影同时走进玄滅宗大殿,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毕竟封神在这里,谁都不敢靠近,谁又敢在他们出现的地方停留呢?
宫狂看了看周围,自己找了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你也坐吧。”
千夕月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他都这么说了,干嘛不坐,再说了,她也没打算站着。
“你想问什么?”千夕月问道。
把她这样叫过来,不就是有事情要问她?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宫狂疑惑问道,一脸不解。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好吧!
他明明隐藏的那么好,到底是怎么被认出来的?
“兽尊的玉玦如此珍贵,世间仅此一块,莫不是忘了?”说完,千夕月挑眉。
宫狂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目光落在玉玦上,他忍不住神兽拍脸。
罪过罪过。
他居然把这东西给忘了。
这东西佩戴在身上,早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不管是变成什么模样,都习惯待在身边。
千夕月靠着椅背,嘴角笑意加深。
其实要看穿他是宫狂,也不难,她毕竟修炼的是锁魂术,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只要有灵魂在,她就能看出来。
“狂尊。”
三人走进来,抱了抱拳。
他们却不自觉看向千夕月,看到她坐在那,他们是三个嘴角抽动。
这人也太大胆,竟然敢和的的狂尊平起平坐。
关键是狂尊什么都没有说,还就任由她这样去了。
“你们三个也坐吧,把玄滅宗留下的鲛人带走,他们不配拥有这样的东西。”他们想要提升实力,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