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箫怀执似乎也如昨晚一般盘膝坐着,只是脑袋低垂双眸紧闭,似是还在熟睡。
钟芫稍微动了动,便听到男人低低的呼痛声。
其实箫怀执这一夜都没睡,只是临天亮的时候实在没有忍住才阖目休息一会,但因为这种姿势呆了一晚上,此时他半个身子都是僵麻的,钟芫一动,他便再忍不住呻吟出声。
此时画舫停在一处岸边,河道比较昨晚似乎窄了许多,看起来此处应该已经不是朔江主道。
“这是哪里,你怎么了?”
钟芫起身后,正要扶一下箫怀执,却见他苦着脸抬手推拒。
“此处是朔州与明州的交界,我……我想着这个时节明州风景最好,便想带你先来这里……”
男人说的艰难,钟芫看他这般痛苦,迟疑了稍许。
“殿下真的不要紧吗?”
箫怀执闻言苦笑了下,他很要紧,半个身子都麻的厉害,但他也不愿在钟芫面前露出之前那般孱弱模样,便继续硬撑着道。
“阿芫若是着急可以先去岸边等我,我一会就好。”
钟芫垂首瞧着箫怀执,她自然看出他是一个姿势久了身子发麻,只是见他硬撑又觉得有些好笑。
“若是难受便直说,从前在宫里时,殿下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作者有话说: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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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成全◎
箫怀执听着钟芫暧昧的轻笑,脸上不禁热了热。
“你……也不知个羞……”
男人忍痛的模样看着是有几分可怜,钟芫瞧了一会,然后好心的帮他揉按了几下。
方被她救下的那会,箫怀执虚弱的紧,身上还尽是伤口和血污,她那居所也没有什么可以帮衬的人,便只能亲自帮他清洗换药。
倒确实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只是后来随着他逐渐恢复,便开始抗拒起来。
想起箫怀执在男女之事上的执拗,钟芫的目光却开始意味深长起来。
莫非……他们堂堂东宫太子,南魏朝的二殿下……
“你为何又这般笑?”
钟芫的思绪被打断,她看着男人略显防备的眼神,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箫怀执被捏的一痛,整个身子都蜷缩了下。
男人面色有些发白,他瞥向身边的女子。
“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