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一走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这次的战争不同往常,这一次是要彻底踏平敌国,给安国开辟疆土。
可女儿都开口了,他硬不下心拒绝。
赵栀虞和魏沉璟在宫里用了午膳才走,今日没见到皇后,午膳是和皇帝还有宸妃一起用的。
离宫后,赵栀虞把这些事尽数告诉魏沉璟,后者黑眸微闪,没说话。
弄了半天,还是要跟傅佑延同行,想想就觉得不爽。
魏沉璟回来后就沉默寡言起来,直到夜里,他依旧是闷不做声,虽未开口说话,该做的事儿可一点都没少,还愈发的用力,仿佛在惩罚一般。
赵栀虞脸蛋酡红,散落的青丝贴着肩颈,有些在脖颈缠绕难受极了,推了魏沉璟一下,嗓音又媚又沙:“你…够了……”
手掌被魏沉璟抓住,继而举到头顶,另一只手也是如此,这个姿势让她没办法挣脱,完完全全被禁锢住了。
魏沉璟肩膀满是薄汗,漆黑瞳仁犹如浓稠黑墨,欣赏着她欢愉又似痛苦的表情,心里一阵发热,血液随之滚烫翻腾,暗自发力,哑声问:“公主和傅佑延自幼关系就不好,对不对?”
这是吃醋了,自回来后就一直在吃闷醋,不同于之前的发疯质问,如今改成了这种质问法子,当真是……
当真是让人无力对抗。
赵栀虞拧眉喘气,低低应了一声。
魏沉璟不依不挠,继续方才的质问:“怎么不说话?”
赵栀虞:“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某人还是不满足,闷闷地发力,在结束后侧躺在她身旁,抱紧她,温热地吐息喷洒在她耳畔,道:“公主路上不准看他,也别和他说话。”
赵栀虞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魏沉璟探头,唇畔贴着她后颈,近乎卑微地恳求:“公主不要和他走太近。”
哪怕成亲了,魏沉璟还是看傅佑延不爽,对任何人来讲,幼时与人的情谊都太难得了,幼时玩伴总是会成为这一生最深刻的存在。
他心怀芥蒂,改变不了曾经发生的,就只能盼着公主眼里只有他一人。
赵栀虞慢慢缓了过来,声音很沙:“我从未和他走那么近,是你自己想太多。”
魏沉璟进抱着她,不说话了。
赵栀虞可没忘记他刚才怎么对待自己,冷哼一声,掰开腰间的手臂,呵斥道:“滚出去,今夜不需要你了。”
说好的会听话,每到关键时刻都跟没长耳朵似的,这样的人不给点惩罚就不会长记性。
魏沉璟死皮赖脸,当做没听到。
赵栀虞才不会惯着他,故作要起身,“你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