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沉璟不做停留,跟着上了马车,有侍卫拦着,纵然魏侯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只能在后面不停的说魏沉璟坏话。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围观的人并没有多少,魏侯很是失望。
马车里,赵栀虞听着魏侯恼怒的叫骂声,冷着脸道:“你原本想何时扳倒他?”
魏沉璟因为赵栀虞替他出面说话,心情很不错,眼里透露着似有似无的浅笑,抱住了她,低声说:“很快了。”
“我着实不明白,你父亲究竟为何不看好你。”赵栀虞越想越气,恨不得亲自治罪。
“他只是从未满意过我母亲,对我自然也不满意。”魏沉璟当然有调查过当年的所有事,在真相浮出水面时,他对魏侯最后的父子情也就断了。
这点事并没有闹大,赵栀虞派去的侍卫很会处理事,那些人都拿了银子,又被查出了姓谁名甚家住何处,敢说出去就找他们几个试问。
马车一路走向偏僻的道路,很快就到了公主府,比起魏沉璟的新府邸,公主府大太多了,单是看外表就能分出哪座府邸大。
一行人抬着嫁妆进公主府,一点点的摆放整齐,其余人在收拾府邸,赵栀虞也没闲着,亲自摆放她的那些剑。
宫里的旧衣裳旧鞋子没带出来,但这些剑不分新旧,全被她带了出来。
公主府有一间专门为她打造的武器房,房屋特别大,比得上旁人住屋的两倍,里面已经摆了一些新剑,赵栀虞又把自己的宝贝长剑一一摆放在其中。
魏沉璟赶过来帮忙,这一忙活,很快就到了午时,勉强把武器房填满,该摆出来的剑都摆好了。
赵栀虞拿起一把平日里用着最顺手的,握紧剑柄□□,随意比划了两下,锋利的剑刃在空中发出一段风声。
她停下动作,瞧着手里的剑,满眼喜爱:“初十那日,就带着这把剑离开。”
魏沉璟看她的目光非常灼热,自上次在外看到三公主如何钳制了白聿风,他心底一直有一个问题,疑问的种子在心里愈发茁壮,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便问了出来。
“公主之前在城外院里,是不是经常出去?”
赵栀虞微怔,摸着锋利剑刃,敛下眉眼,长睫遮住了眼底情绪,轻声自怜:“没有,我整日被你关在那里,好生无助。”
她才不会承认那段往事,魏沉璟若真的好奇,就自己去查啊。
魏沉璟意味不明地笑了,看她的眼神很暧昧,上前一步,手掌搭在她肩膀微微转动,让她面向自己,垂首在赵栀虞眉心留下一吻。
“是吗?”他声音低哑,目光炙热,笑道:“以公主的脾性和武功,没道理一直待在那里。”
此刻他心里已有了答案,只是想亲口听赵栀虞承认,越是想到那个答案,他心中越是灼热,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得这辈子都把眼前的人绑在自己身边。
三公主就是这般,永远让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