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痒。
魏沉璟并未注意这些,眼神直勾勾盯着她背部狰狞的伤口,胸腔很闷,只觉得那般惩治还是轻了,应该晾着他们,让他们感受疼痛的滋味儿,一点一点的痛死才能缓解心头之气。
他闭了闭眼,拿起药,动作轻缓地上药。
赵栀虞感受着背部的痛意,紧咬牙关,用力忍着才没有哼出声。
这次包扎比昨日快,疼痛也比昨日减轻了不少。
魏沉璟包完,放下纱布,帮她盖好被褥没有离开,走到床头蹲下,含着柔情地双眸注视着赵栀虞,“等你伤养好了,先歇一阵子,不必那么着急上战场。”
边疆有那么多将军战士,赵栀虞歇几日不会耽误什么,她这般拼搏,还让一些能力不如她的士兵觉得自愧不如,那些人见三公主这么厉害,暗地里开始提升自己,努力跟上那些精锐兵的步伐。
久而久之,士兵和从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说能一打五,好歹比之前厉害了。
赵栀虞眯着眼休息,没回他的话。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帘被人掀开,绿弦激动道:“公主,京城又来信了!”
在边疆这些日子,赵栀虞最盼望的便是京城的来信,她睁开眼,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信。
绿弦把信递给了魏沉璟,不是一封信,而是三封,还是头一次收到那么多信,递完信后又出去守着。
魏沉璟拆开其中一封信,展开里面薄薄的纸张。
赵栀虞:“是谁的信?”
魏沉璟:“二公主写给你的,问你在这边怎么样。”
赵栀虞闭上眼,嗓音慵懒:“就这样?”
“就这样,不过还有其他的信,分别是四殿下和皇上写给你的。”魏沉璟说着,动作利索的拆开两封信,“四殿下说四皇子妃有了身孕,皇上信中是对公主的思念。”
赵栀虞朝他伸手:“父皇的信给我。”
魏沉璟递到她手里。
赵栀虞睁眼看信,看到后面,皱起了眉:“魏沉璟,谁教你看信只看一半的?”
魏沉璟偏头:“信上还有其他内容?”
收了那么多次信,每次内容都一样,所以他下意识觉得不会说别的。
赵栀虞把信塞他怀里,“自己看。”
魏沉璟拿起信,从头开始看,这次看到了后面,越往后,眉头皱的越紧,看完一封信,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信上说了烈勇侯的事,离京之前,魏沉璟做了一些谋略,其中就是针对烈勇侯,半年过去,侯府愈发衰败,就在上月,魏侯死了。
事发前,烈勇侯家的二公子,也就是魏沉璟名义上的弟弟,竟被赌坊的人找上了门,直言魏侯家二公子欠了他们五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