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属下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事情温公子已经派了人去查,不知能不能查到。”
赵栀虞颔首:“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灰衣人不敢多留,起身后就快步离去。
等人走后,绿弦端着果盘走来,道:“待会儿便要用午膳了,公主先吃些酸果子开开胃吧。”
赵栀虞正有此意,拿起一个晒干的酸果放入嘴中,酸得她表情微变,问:“驸马今日回来吗?”
绿弦摇头:“奴婢不知,驸马走时没有留话。”
赵栀虞微微仰头,注视着上方沙沙作响的枝叶,神情若有所思起来。
傍晚。
魏沉璟赶在晚膳前回来了,前两日都是深夜了才见到他身影,今日回来的还算早。
他洗了手,坐下后拿起筷子。
赵栀虞看向他,轻声问:“陈老的事情不会是你做的吧?”
放眼整个朝廷,她想不出第二个不走寻常路的人,魏沉璟做什么事都和别人不一样,最喜欢出其不意。
且有许多事瞒着她,就如当初在战场的几千精兵。
赵栀虞到现在都没搞清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她有时觉得是魏沉璟私下所养的私兵,但是再看魏沉璟每日的行程,哪里像是养了私兵的模样。
赵栀虞越想越觉得他可疑,语气里多了些质问:“你实话告诉我,到底都瞒了我什么事情,若不肯说,今日我就休了你!”
魏沉璟被她的反应逗笑,放下筷子,对屋里的其余人摆了摆手。
包括绿眠在内的婢女都不敢多留,出门后又给他们关严了门。
魏沉璟握住了赵栀虞手腕,动作轻缓地把她往这边拉。
赵栀虞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比他高出了许多,这个角度看他很有上位者的风范。
赵栀虞眉眼间没有分毫开玩笑的意思:“你实话告诉我,不许有半分隐瞒。”
她不喜欢别人欺瞒她,任何人都不行,若魏沉璟的所作所为不会超乎她的想象,暂且可以原谅,顶多冷他几日。
若是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赵栀虞便要生气了,不是几天就能哄好的。
魏沉璟从不愿看到她皱眉,现在也一样,伸手轻抚她眉头,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两口,柔声解释:“其实这些都是和太子殿下商议好的。”
“你是说陈老的事情?”赵栀虞说着,很是嫌弃地擦了下被亲过的脸颊,好在他唇畔很干,没有留下一点湿意。
魏沉璟抓住了她手腕,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是,早在赵仁脩还未落败前,我们就察觉到了陈老的不对劲,自那以后就派人跟着陈老,殿下原想着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谁想他还未死心,竟计划在传位大典上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