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一时间,画出如此之多?”
她摸摸鼻尖,干笑两声,
“哈哈,我画技拙劣,我只是将她描述的一一记在纸上,去了画局,言我要选男宠,命宫内画师,按照纸上写的画出来罢了。”
他无奈笑道,
“你倒还真不要名声。”
她撇撇嘴,
“要那何用,我都已经是此等名声了,竟还推我去和亲。今日太子哥哥言,母后开口驳了那些人。”
她随即仿出姜后的神态,
“皇帝病重,膝下仅剩一女,若就此远嫁,诸卿不顾圣上龙体乎?”
学罢,坐在椅上颓然道,
“我知道这些大臣在顾虑什么。他们怕母后偏宠,有朝一日废了太子。但母后又不是不明事理,太子哥哥每日在文宣殿念书,我是每日在说书,怎会有他贤德。”
她抱怨完,突然从椅上跳起来,
“还记得那个说书的吗?我想到了个计策!”
月黑风高,星隐雾绕。
青潜盯了半天梢,终于等到了吏部侍郎独子赵玄武,一身酒气地从酒楼出来。
待他和那些酒肉朋友分道扬镳后,暗运轻功,无声至其身后,一掌敲至后颈,携他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日,一茶楼在说新鲜奇闻,楼下座无虚席,
“那刘生醉了酒,独自走在无人的街上,突然出现一红衣女子!娉娉袅袅,温声细语,刘生醉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不料那女子竟变成了厉鬼!一阵狂风刮来,街上又恢复了一片寂静。而那刘生,竟不知所踪了!原是生前因红色受辱之女,死后便会来复仇……”
人总是喜探索神秘,因此对灵异志怪之事格外感兴趣。
恰逢吏部侍郎独子失踪,他已经至京兆尹府闹了数日,也找不到其子踪迹。
于是这流言愈传愈广,都说赵玄武便是那刘生,不知害了哪家女子,最后竟传到了忠义侯世子耳朵里。
他看着跪地的随从,把茶具砸了一地,
“荒谬!这世上哪有鬼神之说!”
“最开始是谁传出来的,给本世子绑来!”
不多时,说书人李岩便被五花大绑,跪在世子面前。
“说!谁指使你散播谣言的!”
“冤枉啊!世子!”
李岩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将眼中的恨意掩地分毫不露。
“小人就是个说书的,常收集坊间鬼怪传闻。小人也是不知在哪儿捡到的纸,见有趣,才说了。”
他将云怀月用左手写的故事呈上去。
“来人,备纸笔!”
世子不耐的喊人,
“你,左右手分别给我抄一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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