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廊下,看着姜临翻身上马,又策马而出。
不对劲,太顺了。
顺利到她每每发现一处要害漏洞,便忙有人将其立刻补上,冥冥中,似是有人在刻意引导她一般。
究竟是有人在借她之手揭开真相,还是在掩盖别的目的?
白夫人躲在柱后暗中观察,见那人终是走了,扑通一声跪地,向她哭诉起来,
“公主!白县令他虽然庸碌,但断然不敢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公主念在臣妇这些时日,悉心照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还望公主明察,还他一个清白啊!”
白夫人一把年纪,人也和善,但她也不能无端允诺,只得将白夫人搀扶起来,
“夫人莫伤心,我自会查清楚。若是县令无罪,自会让他归来。”
白夫人倚在墙边,啼哭不止。
温琢与青潜一同进门,见院内狼藉,急忙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焦声问道,
“发生了何事?你可有伤到?”
“无碍。”她摇了摇头,
“庆远军奉命剿匪,在其窝点发现两箱官银,指证白县令失职丢银,还栽赃王勉,草菅人命。”
她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在自己的复述中找到了关窍。
“不对!王勉!”
“卷宗中,在王勉家可是查收了官银的,如今怎又会无端跑到劫匪手中?”
“那两箱官银排列齐整,并未有人打开过,若是山匪抢来,又为何不花?事发一年有余,难不成还当做证物,供起来等着他们今日来搜捕不成!”
“看来,他们是想引我们去瀛州。”
温琢面带思虑之色。
“你二人一大早出门,去做何事?”
“昨日那个跟踪者还在树下,我和温兄今晨将他料理好了。”
青潜坐在廊下,将一条腿踏在石椅上。
“青潜,你带我去看看,你昨日同我说的那伙盗匪。”
青潜与温琢交换了个眼神,道,
“不必去了,我们今日出城之时,听见那处有打斗声,我暗自探查了一番,庆远军已将其尽数杀绝了。没曾想,竟和白大人有关,不然多少也得留几个活口!”
云怀月眼中确信更甚,
“他们忙着灭口,死人才不会说话。这瀛州,怕是不得不去了。”
温琢颔首补充道,
“动身前,先去看看那些山匪的尸首,看看能否有线索。”
匪徒藏身的山洞中,几人皆负重伤,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简单包扎后,为首的一男子骂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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