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钻了牛角尖。”
“如果有一天我利用了你,你就明白了!”
“公主大可以利用。”
“因为臣心甘情愿追随您的那刻起,便已明白,即便真的有这么一天,你也只是做了你心中最值得的取舍。”
见她眼神迷惘,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事情往往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当臣认可你的那天起,只要你的初衷和目的没有变,那无论你做怎样的决定,臣都可以全然接受。因为这种认定,往往不图回报。当然,若能有同等的回报,自然是最好,如若没有,也没什么好懊悔之处。”
言及此处,他嗓音有一丝喑哑,
“其实公主一向是如此做的。”
她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甩出去,未果,只得来了句,
“我好像没懂。”
他垂首无奈一笑,却见以檀匆匆忙忙来通报,
“公主,外头有一男子求见,说是您表兄。”
“姜临?他来做什么?请他到我书房中吧。”
她浑浑噩噩起身,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温琢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出神片刻,抿了抿唇,虽自知偷听实非君子所为,但既已知晓来人是姜临,他心中按捺不住。
云怀月慢悠悠踱步过来,见姜临已坐在她书房中,面前摆了两个碧玉茶盏,正汩汩地冒着白烟。
“公主怎如此颓靡,娘娘得以继承大统,不是一件好事吗?”
“你寻我是为何事?”
她独自坐下,端起案上正在晾着的茶水。
“你可当真是连寒暄也不许。”
他收敛了方才玩味地神色,端出一本正经来,
“其实我是有要事要知会你,其实……本可不与你讲,但我觉得那样不太好。”
“洗耳恭听。”
“父帅命我回朝,一方面是为了娘娘的计划,另一方面,他与娘娘的书信中,提及了你我二人的婚事。”
“咳咳!”
她一口茶水呛在嗓中,咳了半天,姜临忙为她顺气,待终能说话时,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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