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们起得早,直接搁厨房里行,我们明天会去趟老屋。&rdo;
&ldo;可以可以。&rdo;
俩人说了会话才出厨房,坐在堂屋里又说了会话,见着天色已晚,兄弟三个拎着满满的一桶肉往老屋去。
阮文和见着满桶的野味,眼睛亮了起来。&ldo;有段日子没吃野味,咱明儿整两顿好的。&rdo;
&ldo;没问题。&rdo;阮业山把生意看得挺重,可家人更重要。业康这孩子最是馋狍子肉,得多留点出来。
父子四个在屋里嘀咕着明儿怎么整治这两道野味,说着口水直流,末了,阮文和砸砸嘴,换了个话题。&ldo;业浩媳妇躲在屋里哭呢。&rdo;
&ldo;二哥呢?&rdo;阮业山随口问着。
阮文和还真知道,指了指对面。&ldo;在东厢的空屋里,我往里头瞅了眼,连床都拾掇出来了,这是要睡在东厢呢。&rdo;
&ldo;跟咱没什么关系,洗洗早点睡罢。&rdo;
曲阳夫妻俩次日到底是没去成老屋,上午刚吃过早食,小灰和小黑就在西厢里叫着,跑进屋里看,原来是常小榕醒啦,就是挺虚弱。赶紧让胡大夫看了番,情况好着呢。阮初秀就张罗起甜料豆,曲阳到山里割些嫩嫩的青草来。
整个上午在忙碌中过去,待下午想着去老屋坐坐吧,昏迷的常榕情况有点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呢,他脸上的血管开始泛紫,时不时的会冒出来,看着相当的骇人。
阮初秀看了眼就不敢看第二眼,还好当时悠悠在跟平安玩着没过来。屋里的三个大人,都默契的想着,不能让悠悠看见,指定得吓得做恶梦。想完这岔,又开始焦急着常榕,明显是体内的□□开始发作?
胡大夫替他把脉,左右两只手都细细的把着脉,又将他的全身细细的检查了番。脉搏正常,没有生命危险!屋里的三个人却无法相信,怎么可能会没有生命危险,只怕是时日浅着,待时日再久点,□□彻底发作,到时便是解药研究出来,也不知会不会晚。
火烧眉毛,迫在眉睫。胡大夫让曲阳留在东厢帮忙,阮初秀则在正院里带着俩个孩子。
经过两天两夜,俩人都没有合过眼,一直窝在东厢屋里,夜间就连点四盏油灯,又在屋里放着两个炭盆。白天暖和,夜间冷着呢。
还有味药,怎么都研究不出来,不知道是哪味药。最后还是曲阳下的决心,甭管是哪味药,就用老参的参须代替,常榕身上的毒已经容不得他们再耽搁,必须要赶紧让他服下解药。
生死有命。他已经尽了全力,剩下的看老天爷了。
给常榕喂了药,胡大夫和常榕走出东厢,填饱肚子后,就回了屋里补眠。
俩人睡了整整一个白天,错过了午饭,在将将天黑时才醒,阮初秀特意留着晚饭,等他们醒来吃。俩人醒来后,没有急着吃晚饭,尽管肚子饿得都泛疼,还是先去了东厢看常榕。
然后,他们看见,守在床边的常小榕。
&ldo;你们刚睡着,它就过来了东厢。&rdo;阮初秀走进屋说了句。